香气将沉睡的巨兽唤醒,睁开了硕大的双眼,猩红的眼眸中满是残忍。
锋利交错的利齿,滴落的腥臭的毒液,如刀般的利爪伸出。
一声长啸,巨兽苏醒!
“嗷呜~”
“啪!”
云丰一巴掌将睡蒙的当归彻底拍醒了。
“一天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就知道睡大觉,咋叫都不醒,一到吃饭就精神。我咋感觉你比我还像少爷。”
云丰逮着当归的耳朵就开始教训,而当归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桌上的几盘菜,根本没听云丰在说些什么。
云丰见这个滚刀肉根本不怕,就让个尾巴摇一摇敷衍自己。
真是又好气有好笑,狠狠的搓了搓当归肥嘟嘟的狗脸后气鼓鼓的说道:“吃饭!”
小丫鬟见云丰轻易的绕过了当归,心里想着是不是以后犯错了也学一下当归这滚刀肉。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她的脸可没当归的狗脸厚,要是被云丰那样搓一搓得肿好些天。
余俊甫只是恭敬的站在云丰身旁,时不时为云丰添酒。
小丫鬟看着在云丰服侍周到的余俊甫,感到自己贴身侍女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不禁郁闷沉思起来。
当归则快乐的啃着麻辣兔头,云丰不喜欢吃如何动物的脑袋,所以就便宜了当归。
一顿饭吃完后,余俊甫将一切都收拾干净。
云丰又和小丫鬟下了几盘五子棋,当然都是云丰输。
转眼就已经是晚上了,车队扎起了大大小小的帐篷,还升起了好几堆篝火将营地照的通亮。
五个护卫和五个家丁在巡逻守夜,保护车队安全,防止意外发生。
劫匪们当然没有住进帐篷的待遇,只能挤在一起抵御夜晚的寒冷。
小丫鬟已经在云丰马车旁的小帐篷了睡着了,不知道梦见了啥一脸傻笑的吧唧嘴。
余俊甫牵着马车的绳子靠在马车上闭眼假寐。
马车里就剩云丰和当归一人一狗。
马车外的篝火透过窗户照在云丰身上,云丰的影子随着火焰跃动而变型扭曲。
突然一只手从云丰影子中伸出,当归和余俊甫猛地睁开了双眼。
第二天小丫鬟打着哈欠的从帐篷里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伸个懒腰就萌萌哒去叫云丰起床了。
和马车们口的余俊甫打个招呼就进去叫云丰。
结果一进去就发现云丰沉默的盘坐在车内,身旁的当归也无精打采的趴着。
见小丫鬟来了云丰勉强露出个微笑:“圆圆有事让你去办。”
劫匪们现在很激动,昨天在饥寒交迫中度过了一夜,今天车队终于发善心给他们送来了一碗粥。
护卫们挨个个这群已经饥肠辘辘的劫匪发热粥,保证每个人都喝得上。
“我家少爷可怜尔等,特赏每人热粥一碗,同时也饶恕尔等冒犯之罪。”
云军站在粥桶前大声喊道。
“吃完粥后,我再教你们唱一首歌,唱会了就放你们走。”
正在喝粥的劫匪们纷纷跪下感谢云丰,只有蛮三刀接着粥碗的阻挡露出了一丝阴沉不定的表情。
一个时辰后在一首《回头太难》的歌声中云丰的车队启程了。
马车中小丫鬟撅着嘴逗着几只病恹恹的蜈蚣,云丰把玩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条。
纸条上依稀可以瞥见吃人,囚禁等字眼。
云丰将纸条握与手中,用内力震碎,洒向车外。
满头飞舞的纸屑中传来云丰平淡的声音:“结束了。”
几天过后当地的捕快在几名妇女的带领下来到了匪徒蛮二蛋的山寨。
当他们到时山寨里已经是遍地尸体,小部分留守的匪徒被人用利刃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