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们工作,不要干涉他们。 指责是没有多少用处的,当指责别人的人自己也不十分明白为什么要作出这样的指责时更是这样。
我暗暗地下了决心,这次我一定要说得恰如其分,尽量做到准确无误。 我先是考虑了几分钟,以便把我要说的话理清头绪,然后我对她讲了自己悲惨的童年的全部经历。
由于情绪激动,我感到精疲力竭,我的口气要比平时谈论这个伤心的话题时温和得多。 同时我也牢记着海伦所说的不要沉湎于憎恨的警告,因此在讲述时,情绪中夹杂的怨恨和恼怒要比平时少很多。
正因为我有所克制而且讲得简单明了,所以我的话听起来反而显得更加可信。 我讲的时候,觉得谭波儿小姐完全相信我的话。
你必须锻炼他的身体、他的器官、他的感觉和他的体力,但是要尽可能让他的心闲着不用,能闲多久就闲多久。 需要耽心的,是他还没有判断感情的能力以前就产生种种的情感。
不要让他获得一些奇怪的印象;为了防止邪恶的产生,是不能那样急于为善的,因为只有在他明白道理的时候,才能这样做。
所有这些延缓的做法都是有利的,使他大大地接近了最终目的而又不受什么损失;最后,还有什么东西是必须教他的呢? 如果延到明天教也没有什么大关系的话,就最好不要在今天教了。
因此,当糟糕的人有所表现时,最好的办法是容忍一切,他们觉得可以继续表演,就引导他们作进一步的表演。然后给以白眼,这样作不会感到后悔。
总之凡是生活中的鬼怪,要把它捏扁,也就是说,要增加生活中的安静,除安静以外,别的,不要让它产生。
我还得再补充一句,问题还不在于他有意无意是个悭吝使用自己才能的人,或是他蓄谋存心不随便滥用,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才能可以给予。
对我来说,这一无情的真实情况原不是什么会引起惊讶的事,因此倒没有变得晕头转向。 但是考虑到我所坐的位置,这事也有某种渐渐积累的效果,因此在午餐时间临近时,我得非常小心,免得两只手掌根上的汗水玷污了我的译文。
像是要使事情更让人难以忍受似的,尤索托先生的字迹得费好大劲儿才能辨认出来。
如果我有能力我将清除它们,如果能力不够,至少我有了明确的答案。 这种答案或给我带来安慰,或给我带来绝望,但无论怎么样,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毫无疑问的,都是有根有据的。
这个决定使我感到心畅体舒。 我觉得在此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过于仓促。 我还处在归来的激动之中,还没丢掉洞外世界的忧虑,还没完全适应洞里的宁静,因不得已长期离开它而变得过于敏感,因而被一个自认是奇怪的现象搞得不知所措。 到底是什么?
隔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听到的一种轻轻的嘶嘶声,一种或许能适应的微不足道的东西,我真不想这么说。
毫无疑问,人是应当服从法则的,但最重要的法则是,能够在有所需要的时候可以毫无危险地打破法则。
因此,切不可没头没脑地让你的学生那样安安静静不受一点儿打扰地一直睡下去,以至使他的体质变软弱了。 开头不要去麻烦他,让他服从自然的法则;
但是,不能忘记的是,处在我们的环境中,应当使他摆脱这个法则;使他能够睡得晚,起得早,突然醒来,站一个晚上也不至于感到不舒服。
只要我们趁早就这样做,而且把做的时间一步一步地慢慢加多,就可以使他的体质能够适应这些情况,然而,同样是这些情况,等他已经长大以后才突然遇到的话,就必然会把他的身体弄垮的。
只有在估计过阻力之后,才使用我们的力气;任何时候都要事先估计一下效果,然后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