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角度来讲……如果一个社会只有中间的潮流这样的东西而没有其他的东西,那么这个社会其实是非常倾斜,非常疯狂,非常失控的社会,要有这样一点点的东西来作这个社会的平衡。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他的命运得由他一个人来承担,而并不是他原来预感到的一代人来共同承担共同的命运。
他没有同代人的陪伴。这种“完全在孤立中”的强烈感受,打击太大了。我的教育到此为止,已达到一个最高点。悲剧转入静谧,在静谧中仿佛见到了神,理会了神
大多数的知性人,大部分的艺术家都属于同一类型。 他们当中只有最强大的人才能突破小市民世界的气氛,达到宇宙的境地。
其他的人则全都不是死了心,就是妥协,虽然瞧不起小市民社会,却还是隶属那个社会,结果为了能够活下去,不得不肯定那个社会,因此强化、赞美着小市民社会。
对这些无数的人来说,这即使算不上是悲剧,也是相当令人痛心的不幸,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在那样的地狱中,他们的才华受到磨炼,成为创造性的。
少数从那样的地狱中逃离出来的人找到通往绝对事物之路,以让人赞叹的形式没落。
“事情不会是真样的。看起来,您的主人公是一个只有一种、然而是一种非常炽烈的激情的人。这么说,他就不是一个和谐的人。这就是怪事了:我们希望人全面和谐地发展,然而大家都知道,对于哺育人类的历史,最可爱的却是一生专注于一种激情的人……”
x是这群人的生命中枢,x的首领,但却是这样谦逊;x似乎只是跟着x转,也许正是这样了们才在一起处得如此和睦;x有一种其他人所不具备的调皮的特点,然而和他们又是如此相似;
x和x是一个自我满足的整体的正反面;可怜而又冷漠的x似乎是唯一被恐惧和危险折磨过的人。
这件愉快的事情——就算它愉快——只能发生在毫无预谋的时刻。 咱们就不跟着这位朋友跨进他家的门槛了。
他已给咱们留下许多可供思考的东西,其中的部分智慧对咱们颇有教益,并构成了一种形象。 在这个神秘世界表面的混乱当中,其实咱们每个人都被十分恰当地置于一套体系里。 体系之间,它们各自与整体之间,也都各得其所。
一个人只要离开自己的位置一步,哪怕一刹那,都会面临永远失去自己位置的危险,就像这位威克菲尔德,他可能被,事实上也的确被这个世界所抛弃。
凡是一个小小的社会,当它的范围很窄,而内部又好好团结的时候,便同大的社会相疏远。 凡是外国人都是冷酷的:在他们心目中,外国人只不过是人,同他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这种缺陷是不可避免的,然而是很微小的。 重要的是,要对那些同他们一块儿生活的人都很好。 在国外,斯巴达人是野心勃勃的,是很贪婪的,是不讲仁义的;然而在他们国内,却处处洋溢着公正无私、和睦无间的精神。
不要相信那些世界者了,因为在他们的著作中,他们到遥远的地方去探求他们不屑在他们周围履行的义务。
变成了这么一个,为了反抗林宗,不惜抛弃自己生命的样子呢?
唉,就是在这里他的心灵也不能平静。
这个为了家族名誉,为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为了自己的声名,为了自己的家庭而终日忧心忡忡的人,这个费尽心机把自己打扮得衣冠楚楚、神气俨然、实际上却身心交瘁的人,很多天来一直以下面这个问题折磨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死后灵魂立刻飞上天堂呢。
还是在复活之后幸福才开始? ……肉体复活以前灵魂待在什么地方? 这些事情过去在学校中或者在教堂中有人讲给他听过吗? 让人们这样混沌无知,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