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的。
第二类,不像第一类那样好说,因为:一、那是多数人会承认的荒唐,这是千百年来几乎所有的人(甚至可以包括现在)承认的正大;二、由行方面说,荒唐的是可以不,正大的就不然,是舍此就无路可走。
这是指长时期书中反复宣扬的一些(或很多)信条,因为反复说,假话就成为真的,不合理的就成为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反映到心理上是无条件的好,也就应该无条件地接受,更进一步,也就永远想不到其中还有问题,可以问问“为什么”。
“这几乎不能成为谋杀的理由。那样不就是杀鸡取卵吗?即使您的推测是对的,我一点也不承认会是那种情况。”
甚至对我而言,在这帮少女中,她也是唯一在我面前从未传过别人对我说的不好听的话的人。 更有甚者,假如是我自己唠叨这些话,她还佯装不相信或者作出解释,使那些话变得不伤人了。 这一系列的长处,就叫机灵。
有的人,如果我们要去跟谁决斗,他们首先要向我们祝贺,并且补充一句,说没有理由要这样干,这是为了在我们眼中更抬高我们表现出的勇气,我们并不是不得已而为之。
机灵就是这些人的特性。 有人与这种人正相反,在同样的情况下,他们说:“你肯定很讨厌与人去决斗,可是另一方面你又咽不下这口气,不这么干不行。
他回答说:“是的,亲爱的母亲……该怎么对你说呢? 当然,最好是说一切全没问题,可惜我还不能这样以为。
然而如果说威恩申克真像某些人想的那样,犯了那样厉害的罪行,我也认为不可能。
在新式商业活动里有一种东西人们叫做商业‘惯例’……援用惯例,就是玩弄一种不是完全无可指摘的手腕,和并不完全合乎成文的法律,在商业界以外的人看来已经可以算作是一种不诚实的举动。
但是在商业界内部根据默契是可以的。 惯例和真正的诈骗之间的分界线非常不清楚……这且不去管它……如果威恩申克真的做了什么事,他干的事也绝不会比他的许多同行干的更恶劣,只不过是那些人漏了网而已。
可是,凭他脸上那拒人千里的表情就知道他不会对她说的,这种事他是要向她隐瞒的,永远跟她无关。这是他不能与她共享的一部分。
对她来说,这毫无必要,是他在背信弃义,大大伤害了她。如果他们的婚姻是真实的,那么他的任何重要之事都也应该是她的才对。
现在,要么是她与他的婚姻不重要,要么就是杰克考尔科特这东西不重要。可让后者不重要是不可能的。她真恨他如此轻率地把她关在其外。
“您想惹我发火,是因为你自己让人给惹恼了,心里有气……而这是胡说八道,与妇女问题完全、完全无关!您理解得不对;我甚至认为,如果假定妇女在各方面,就连体力上也和男人一样(已经有人坚决这样主张了),那么可见,在这方面也应该是平等的。
当然,后来我考虑,其实根本就不应该有这样的问题,因为打架是不应该的,在未来的社会里,打架这种事是不可思议的……在打架中寻求平等,当然是奇怪的。
我并不是那么蠢……不过打架还是常有的事,……也就是说,以后不会有了,可是现在还有……呸!见鬼!跟您说话,会把人搞得糊里糊涂!我不去参加酬客宴,倒不是因为有过这么一件不愉快的事。
我不去,只不过是按原则办事,不助长像酬客宴这样的陋习,就是这么回事!不过,也可以去看看,只不过是为了去嘲笑它……不过可惜,x不会来。不然我一定要去。”
“我才不要你们的保护呢。 ”她会这么说。 “对,对,你不在乎,”我们心里想,而且事实上这也并非是在违抗,与其说是违抗,倒不如说是孩子般的感谢。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