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凹洞。
“你想做什么?”宫文柏抬头问,
“我想做一只花瓶。”秋剪彤眨巴着眼睛说,如果用自己做的花瓶装鲜花该多好啊?
“好,来,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宫文柏拉过秋剪彤的小手,轻轻地放在旋转的泥坯上。
随着泥坯的转动,制陶人的双手会将它打磨出光滑的表面,会将它的棱角磨平。
秋剪彤的想法是,做一个细长,看起来像古代仕女一样窈窕的花瓶,瓶腰略纤细。
可是想的容易,做的难,秋剪彤的双手用力不均匀,泥坯被搓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又细又长的怪东西。
“好难看啊!我不做花瓶了,我也做杯子吧?”秋剪彤说。
“好。”宫文柏点点头,努努嘴儿,“做吧?”
他又帮秋剪彤重新将泥坯弄好。
秋剪彤好容易将泥坯转成比较规矩的圆柱体,接着开始在中间抠洞。
“小心点啊,杯子壁可不要太厚了。”宫文柏叮嘱。
“知道啦!”秋剪彤一边答应,一边用纤手轻轻地抚弄着泥坯。
可是她却总是不小心,不是将杯壁做漏,就是杯壁太厚。
“我看我还是做一个烟灰缸吧?”秋剪彤嘟囔着。
她又开始做烟灰缸。
宫文柏笑了起来:“好吧,那这次就一定做个烟灰缸,我帮你。”他坐在秋剪彤的对面,也将双手放到泥坯上。
泥坯在他们的四只手下不停地旋转着,逐渐真的出现了烟灰缸的形状。
宫文柏细心地做着烟灰缸的壁,并用小刀小心地刻出了波浪状的花纹。
秋剪彤抬起头来,看到宫文柏那张认真的脸,这家伙,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认真起来的样子,真是一丝不苟。
终于烟灰缸已经很像模像样。
秋剪彤欣喜地用手托着那只烟灰缸,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真是很有成就感啊,虽然不是完全自己做的。
宫文柏笑着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他将自己的手洗了洗,对张涵烟说:“老板娘,把这个烧好啊!过几天我来取。”
张涵烟笑着说:“放心吧,我一定给你烧得漂漂亮亮的。”
宫文柏现出迷人的笑容,转头问秋剪彤:“是不是觉得心情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