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扎,却被宫文柏紧紧地抱到怀中。
“都什么时候了?还害羞什么?再说你的身子难道我没看过?”宫文柏冷冷地说,二话不说将秋剪彤抱起来,冲出了洗手间。
秋剪彤感觉到自己简直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苍天啊,大地啊,找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吧!
她的脸简直红了熟透的石榴。
“你这会儿可千万不能趁机乱摸啊!”秋剪彤还在担心。
宫文柏的眼角掠过一点笑意:“这种时候,你还在担心我会你不规矩?好吧,即使我不规矩了,你现在还能反抗我?”
他没好气地说。
秋剪彤无语,现在自己的腿摔得这么疼,真是哪里有精神反抗呢?
听天由命吧!宫文柏秋剪彤放在床上,一把撕掉秋剪彤身上那块大大的浴巾,在秋剪彤那几乎要杀人的眼光中,用浴巾将秋剪彤身上的水和泡沫擦干净,然后,他将自己那件格子衬衫和运动短裤递给了秋剪彤:“快穿上!”
然后他转身去书房去药箱。
秋剪彤一边哀叹自己被看光了,她一边赶紧将那件衬衫套上,相对于秋剪彤的身体来说,宫文柏的衬衫很长,好像一个小裙子一般,遮住了她的屁股,她赶紧又套上运动裤。
这时候,宫文柏已经返回。
从药箱里拿出了跌打损伤药,宫文柏静静地看着秋剪彤:“哪个地方摔疼了?”
秋剪彤红着脸指着自己的右膝盖。&;
唉,为什么在这个家伙面前自己总是这么狼狈的呢?
宫文柏在秋剪彤的面前蹲下来,认真地给秋剪彤在摔伤淤青的膝上擦药。
他一边擦药一边给秋剪彤按摩,手法很细致。
“好疼,好疼。”秋剪彤不停地叫着。
“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宫文柏冷冷地说,“你说你,洗澡都能摔伤。”&;&;
“我是不小心嘛,唉,你轻点啊,要是弄瘸了我你负责啊?”秋剪彤咬着牙说。
“我负责!”宫文柏冷冷地说,。
他依然在不停地给秋剪彤按摩上药。药力的作用很快上来了,秋剪彤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很舒服,那种疼痛减轻了,这药要真的好使。
她低下头,看见宫文柏依然在给她揉腿,她不禁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从这个角度来看宫文柏,突然感觉到他好像不像平时那么冷淡,他的睫毛长长的,面部轮廓那样深邃动人。
秋剪彤不禁垂下了自己的睫毛,人生真是好奇怪,这个当初抢占了自己初夜的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竟然在细心地为自己上药,真的好奇妙。
“现在不怎么疼了,不用揉了,谢谢。”秋剪彤轻声说。
宫文柏想了想,站起身来。
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没有西装革履,此时的他穿着一身家居服,好像一个邻家男孩子一般,那种冰冷的气质在他的身上淡了好多,看起来亲切了好多。
“你啊,以后要小心一点儿了,不要再像这样毛毛草草的了。”宫文柏拍拍手。
“谢谢。”秋剪彤只好这样说,唉,的确是自己的错。
她赶紧低下头来,不知道说什么,霎时间房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你刚才说你下午根本就没有吃饱?”宫文柏轻声问。
秋剪彤的肚子立刻很应景儿地传来了一声“咕咕”。
已经不用回答了,诚实的肚子已经完全出卖了。
秋剪彤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宫文柏淡淡地笑了笑。“我刚才就在厨房里做了一些东西,要不要吃吃看,不过,我的厨艺很不好。”宫文柏轻声说。
“真的?你做的?”秋剪彤抬起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是啊。”宫文柏轻声说,“刚才某人不是说饿了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