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他知道,这样的话,只有赫云舒能够说得出来。她是最与众不同的。
&;esp;&;esp;“既然皇后娘娘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想必陛下知道了真相,也不会责罚你的。”
&;esp;&;esp;“话虽如此,可王爷莫要忘了,如今皇后娘娘出了事,单凭我一面之词,陛下会信吗?说来说去,这欺君之罪,我还是躲不过。”
&;esp;&;esp;燕永奇看了看彭清韵,道:“听闻当时那闯进学堂的歹人还带着染血的剑,你连这样的凶徒都不怕,可见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既然如此,如今怎么又惜命了?”
&;esp;&;esp;“王爷此言差矣。我当时之所以敢拿刀捅那歹人,是因为我若是不动手,他就要杀那些孩子们。我是被逼的没办法,那时候就算是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枉我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可我若是因为隐瞒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而死,可就太冤了。更何况,陛下发布了诏书,容许女子读书入仕,我若是这么死了,不就更冤了吗?”
&;esp;&;esp;听到这般孩子气的话,燕永奇忍俊不禁,附和道:“的确是挺冤的。”
&;esp;&;esp;“王爷,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取笑我?”
&;esp;&;esp;燕永奇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了,我这就带你去找陛下。”
&;esp;&;esp;“现在么?”
&;esp;&;esp;“不然呢,还要再挑选一个黄道吉日?”燕永奇反问道。
&;esp;&;esp;“若、若陛下怪罪呢?”
&;esp;&;esp;“不会的。此事皇后娘娘知晓,陛下是不会重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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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见彭清韵如此,燕永奇让殿内的闲杂人等离开,一个不留。
&;esp;&;esp;之后他的身子向后,靠在椅子上,目光悠悠地看向了彭清韵,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彭清韵的两只手交错在一起,狠狠地绞着,面露不安。
&;esp;&;esp;最近一段时间,奏折比较多。于是燕永奇就将其中一些依据律法就可以裁定的奏折挑选出来,他口述,由彭清韵代笔,写在奏折上。
&;esp;&;esp;有问题的那个奏折,就出自这里。可燕永奇清清楚楚地记着,当初他口述的内容是“杖刑三十,流放一千里”,可到了奏折上,彭清韵写的却是“杖刑一千,流放三十里”。
&;esp;&;esp;见彭清韵不说话,燕永奇以为她没有认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便板了脸,道:“彭清,你是不是以为这是小事?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大渝律法严明,不容任何人践踏。今日之事,若是我如实告知随统领,你性命休矣!”
&;esp;&;esp;彭清韵的头愈发低了下去,仓皇道:“多谢王爷替我隐瞒,只是,我早已犯下了欺君之罪。”
&;esp;&;esp;“什么!”瞬间,燕永奇惊得站了起来。
&;esp;&;esp;身边有这样一个犯了欺君之罪的人待在这里,还来来往往处理了那么多奏折,她若是故意从中作梗,这其中还不知有多少未曾发现的错处,又事关多少人的性命!
&;esp;&;esp;这么一想,燕永奇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esp;&;esp;他双拳握紧,冷冷地看向了彭清韵,厉声道:“你到底欺骗了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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