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目光森然,犹如地狱恶鬼。
&;esp;&;esp;刘三的腿肚子一软,身子就往下面滑,若非有绳子把他捆在身后的柱子上,只怕他早已瘫软在地。
&;esp;&;esp;而凤云歌步步逼近,眸色阴冷。
&;esp;&;esp;尔后,他高高地扬起了鞭子。
&;esp;&;esp;这一鞭子若是落下,刘三非死即残。
&;esp;&;esp;终于,看着那高高扬起的鞭子,刘三还是害怕了。他慌张道:“陛下,奴才是被威胁的,是被威胁的啊。”
&;esp;&;esp;“谁?”
&;esp;&;esp;“奴才不知,今日奴才一早醒来,枕边就多了一个布包。布包里有一根血手指,上面还有一颗痣,那是奴才的老母亲的手指。旁边还有一张纸条,让奴才在得知公主殿下病倒之后,往茶碗铺子送一张画了圆圈的纸。否则,就要杀了奴才的老母亲。”说着,那刘三泪如雨下。
&;esp;&;esp;“去查。”凤云歌冷声吩咐道。
&;esp;&;esp;有暗卫出门,很快又回来,果然在刘三的屋子里搜到了他所说的东西。
&;esp;&;esp;这便证明,刘三所言不假。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没有撒谎。
&;esp;&;esp;“你母亲住在哪里?”
&;esp;&;esp;“回陛下的话,奴才的母亲住在城西槐树巷,从东往西查第四个门就是。”刘三颓然道。
&;esp;&;esp;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老母亲此刻是死是活。
&;esp;&;esp;此事,自然由暗卫去查实。
&;esp;&;esp;这时,有人来禀报道:“陛下,太医到了。”
&;esp;&;esp;这太医,是宫中对毒术颇为精通的,故而凤云歌命他前来,为赫云舒诊治。
&;esp;&;esp;眼下听到这禀报,凤云歌拔腿出门,往赫云舒住着的屋子而去。
&;esp;&;esp;此时,赫云舒的脸色仍然苍白,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esp;&;esp;太医得了凤云歌的命令,上前为赫云舒诊治。
&;esp;&;esp;一番诊脉之后,太医拿过一根银针,扎在了赫云舒的中指上,渗出的血珠是红色的,而非黑色。
&;esp;&;esp;然而,太医却是抹掉那血珠,舔了一下。
&;esp;&;esp;见状,凤云歌暗暗皱眉。
&;esp;&;esp;这时,那太医朝着凤云歌躬身施礼,道:“陛下,云舒公主这样的症状,的确是中了毒的。”
&;esp;&;esp;凤云歌的眉皱得更深了:“既是中毒,为何她的血不是黑色的?”
&;esp;&;esp;“陛下,并非所有中毒之人的血都是黑色的,还是要看着毒药的种类。不同的毒药,表现出的症状也就不同。”
&;esp;&;esp;“那公主中了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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