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淑公主若有所思。小脸紧绷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esp;&;esp;之后,赫云舒又陪着她逛了一会儿,之后便送她回自己的宫院。
&;esp;&;esp;离开之前,安淑公主神色动容,道:“云舒姐姐,谢谢你开导我。”
&;esp;&;esp;赫云舒淡然一笑,道:“不,安淑,你错了。并非是我开导了你,真正开导你的人,是你自己。听到一些话,经历一些事,我们总会以为是那些话和那些事让我们深受启发,说服了我们,其实并不然,是我们内心深处想要让自己从悲伤中解脱出来,是我们的内心清楚地知道,比起沉溺在悲伤中,我们更愿意变得欢乐。所以,最终让我们走出悲伤的,不是别人的劝慰,而是自己心底的声音。”
&;esp;&;esp;长长的一段话说完,安淑公主脸上的神情由惊讶变得了然。
&;esp;&;esp;赫云舒一笑,随之离开。
&;esp;&;esp;站在痛苦之外规劝痛苦的人,是很容易的,但对于身在痛苦中的人,往往是无济于事的。她所能做的,不过是激起安淑公主自己内心的力量罢了。
&;esp;&;esp;赫云舒走出安淑公主的宫殿没多远,迎面就遇上了燕凌寒。
&;esp;&;esp;他朝着她走来,眉眼含笑。
&;esp;&;esp;赫云舒亦是一笑,说了几句话之后,她问道:“洛云歌那里有消息了吗?”
&;esp;&;esp;“还没有。但城门那里守得很严,他绝无可能离开京城。”
&;esp;&;esp;“嗯,那就好。只要他还在京城,早晚能捉到他。”
&;esp;&;esp;这时,燕凌寒皱了皱眉,道:“其实,我想让你问安淑一件事情。”
&;esp;&;esp;“什么?”
&;esp;&;esp;“我怀疑,当晚想要侵害她的那个人,就是洛云歌。”
&;esp;&;esp;“不会吧?”对此,赫云舒感到不可置信。虽说洛云歌那晚的确出现在了那条街上,他虽是大魏奸细,可看起来仍是那般光风霁月的人物,他当真会粗鄙至此,做出那种侵犯女子的事情来吗?
&;esp;&;esp;“那霍山石斛是何等名贵之物,用此物来解毒的人,又岂会是平庸之辈?说起来,洛云歌当是这些人中的首领,他的身份,足够贵重。”
&;esp;&;esp;听完燕凌寒的分析,赫云舒若有所思。只是,赫云舒并不认为现在就应该去问安淑公主这件事,她经此一事,身心巨创,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逼她回忆那惊惧的记忆。所以,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愿,她真的能够彻底放下这件事,至于洛云歌的事情,也只能等以后再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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