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百里姝进来的时候,不禁微微一愣,燕凌寒醒来之后,脸上少有笑意,像今天这般笑得这么温和,亦是第一次。
&;esp;&;esp;她停住了脚步,不想打扰这静谧。然而,燕凌寒已经瞧见了她,他收回自己的手,道:“愣着做什么?来给她瞧瞧。”
&;esp;&;esp;百里姝点点头,走上前来,燕凌寒主动让出了床边的位置,在一旁看着。
&;esp;&;esp;百里姝的手搭在赫云舒的腕间,片刻后,她微微一笑,道:“恢复得很好,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手法好奇怪。”
&;esp;&;esp;赫云舒顾左右而言他,道:“百里姝,我们姐妹俩说说悄悄话吧。”
&;esp;&;esp;百里姝一脸懵,她们有什么悄悄话好说吗?
&;esp;&;esp;而燕凌寒已经反应过来,傲娇道:“哼,不想让本王在这里就早说,至于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esp;&;esp;说完,燕凌寒迈步走了出去。
&;esp;&;esp;见他离开,百里姝嗔怪道:“你啊,干嘛要支走他?你昏迷的时候,他很着急的。”
&;esp;&;esp;“对哦,他昏迷的时候我那么着急,现在就算是收一点利息吧。对了,告诉你父亲,明天上午巳时,去城南的树林找你伯父,他会在那里的。”
&;esp;&;esp;百里姝颇感意外:“真的吗?”
&;esp;&;esp;“怎么,我的话你还怀疑?”赫云舒挑了挑眉,说道。
&;esp;&;esp;“好,不怀疑。我会告诉父亲的。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才受的伤吗?”
&;esp;&;esp;“算是吧。”
&;esp;&;esp;百里姝好奇心大起:“是谁伤的你?我虽然是医者,却也算是见多识广,可多年来还没听说有哪家的功夫可以让人的脏腑移动?”
&;esp;&;esp;“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哎呀,你不要问了,我困了,要睡觉了。”说着,赫云舒闭上了眼睛。
&;esp;&;esp;这件事不是她不想解释,是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跟他们讲这些频率啊之类的东西,他们能听懂吗?显然不能!所以,她又何必白费力气。
&;esp;&;esp;难得无事,赫云舒倒是睡得安然。
&;esp;&;esp;而另一边燕凌寒的房间里,气氛则有些凝重。
&;esp;&;esp;燕凌寒坐在椅子上,他看着随风,凛然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esp;&;esp;随风便把之前在那个院子遇到红衣男子的事情告诉了燕凌寒,而那红衣男子,很可能便是曾经伤过燕凌寒的那个人,也就是大魏的奸细。而他,也是这一次暗算燕凌寒的幕后主使。
&;esp;&;esp;听罢,燕凌寒面色微寒。也就是说,赫云舒这次去找那个人,是去报仇的,为他报仇。而他在那个院子里看到的血迹,是那个红衣男人的。
&;esp;&;esp;“赫云舒的功夫,很好吗?”
&;esp;&;esp;“不及主子您。”随风如实以告。
&;esp;&;esp;燕凌寒额头紧皱,既是不如他,为何他都不能与之对战的红衣男子,赫云舒反倒是让他受了伤?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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