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他冰凉的手指回暖了些许。他轻轻抿了一口参茶,靠在椅背上,微闭双眼,让那股暖意流淌在自己的四肢百骸。
&;esp;&;esp;片刻后,燕皇睁开眼睛。
&;esp;&;esp;刘福全很有眼力见儿,当即便摊开一张空白的圣旨,之后开始研墨
&;esp;&;esp;燕皇拿起玉笔,在那圣旨上写道:“皇三子永奇,举止规矩,行事果敢,当有大谋。擢其暂代江州河道监察御史之职,两日后离京赴任,钦此。”
&;esp;&;esp;待那笔墨干尽,刘福全将那圣旨卷好,侍立在一旁。
&;esp;&;esp;“现在,你便去他府上宣旨,越快越好。”
&;esp;&;esp;得了燕皇的吩咐,刘福全即刻出发,前往三皇子府上宣旨。
&;esp;&;esp;他去的时候,燕永奇回府没多久,正准备歇下的时候便听到下人的禀报,言称宫里的刘总管前来宣旨。
&;esp;&;esp;燕永奇暗觉事关重大,忙穿好衣服前往正厅接旨。听刘福全宣读完圣旨,燕永奇便愣住了。
&;esp;&;esp;怎么会这样?
&;esp;&;esp;他隐隐觉得,这圣旨上的每句话都意有所指,说他举止规矩,倒勉强说得过去。可这行事果敢,却是没有的事儿,私下里他这父皇有几次都说他做事急功冒进,怕是不好。最让人生疑的便是这最后的官职,这什么江州河道监察御史,倒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差事,可坏就坏在这江州的太守是他的死对头。
&;esp;&;esp;他若是去了江州,只怕他这死对头会给他暗中使绊,到时候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想要做些什么可就有些碍手碍脚了。
&;esp;&;esp;“领旨谢恩吧,三殿下。”
&;esp;&;esp;听到刘福全的提醒,燕永奇忙伸手接过那圣旨,道:“儿臣接旨。”
&;esp;&;esp;说罢,燕永奇站起身,将藏在袖中的一枚金锭子不着声色的塞进了刘福全的手中,笑道:“刘公公,父皇为何深夜下了圣旨?”
&;esp;&;esp;刘福全讳莫如深的笑了笑,道:“日后入夜,三殿下还是不要出门了。”
&;esp;&;esp;燕永奇微微诧异,难道他今天去铭王府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可能。可只是去了一趟铭王府而已,他为的也不过是借机欺负一下赫云舒而已,也值得父皇如此生气,居然不惜深夜下旨?
&;esp;&;esp;燕永奇想不通,故而便笑着看向刘福全,道:“刘公公,父皇深夜未眠,倒是让本殿下惶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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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听到有人落地的声音,原本双眼紧闭的铭王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偷眼看了看软榻上睡得正香的女子,身子敏捷地落在了轮椅之上。
&;esp;&;esp;他推动轮子悄悄来到了窗边,错开一条缝儿向外看去。
&;esp;&;esp;外面,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燕永奇正一边满脸戒备的看着院子中的各处,一边慢慢靠近屋子。
&;esp;&;esp;铭王嘴角轻扬,转动轮椅来到了屋子的正中央。
&;esp;&;esp;故而当燕永奇小心翼翼地撬开屋门,看到的便是铭王眼睛一眨也不眨专注地看着他的模样。这情景太过诡异,他吓得后退几步,方才想起自己这位皇叔是个傻子,便止住了步子。
&;esp;&;esp;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