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你失望了,我好的很……”
这人名叫彭宁,是他的发小,也是他家庭医生……的侄子,同样是一名医生。
温伦话说到这里,眼睛下意识地飘向屋里。
彭宁敏锐地察觉到了温伦的动作,瞠目结舌叫唤说:“哎呀呀呀,你小子这么快就开窍了?”
只见他突然大掌拍上自己的脑门,留下一片红彤彤的印记,面色犹如便秘一般,说:“我……我没带那种药啊……”
温伦烦躁地揉了耳朵,这人真是聒噪,脑补能力也是一流,不去做编剧真是屈才了。
“打住!不是你想得这样,你先进来给人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彭宁立刻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老实地跟在温伦的身后。
这猛地一打量,彭宁忍不住啧啧称奇,嘴上没个把门的。
“我说阿伦你们可真会玩,这算什么,s成古代人玩,瞧瞧这复杂的头发,啧,这头发是真得假的,长度都到脚裸了吧!”
“看病!”
温伦一把掐住彭宁的后颈,冷声打断他的疯言疯语。
彭宁立刻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知道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查看,彭宁的神色逐渐沉重,他将手中的听诊器收进医疗箱,摘下一次性手套,沉声说。
“阿伦,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对人姑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放心,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让外界知道你负面形象的。”
温伦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怎么这么说,是她有什么问题吗?”
彭宁整理好医疗箱,叹息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可能是我医术浅薄……”
“到底怎么了?”
温伦面色逐渐凝重,正要追问间,却发现彭宁的眼神并没有话语间沉重的感觉。
他知道,这人可能在说谎。
彭宁深深叹了声气,说:“我的诊断结果就是,这个女人……她只是睡着了,最多就是过于疲惫,好好休息就成。”
“所以……老伦,你是不是再耍我玩,还是说这是你向我这个单身狗表示鄙夷的手段?”
脱单了不起哦!
没了你温伦,老子就是大院里最靓的黄金单身崽!
“真得没事?”
温伦直接忽略彭宁的后面半句话,心中对于这个结果感到神奇。
明明他从说中把人从池底捞了出来,可这个女人却一点没有事,这完全脱离了他的常识。
“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把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请过来给她瞧一瞧。”
“不了。”
温伦下意识地反驳,若是让家里人知道他让人给一个女人请医生,指不定那群人会脑补成什么样。
“啊,这女人是谁啊?”
彭宁被温伦送到门口才想,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记问了。
“陌生人。”
温伦面不改色着解释,这种离奇的事情说起来也没人信,说不准还会认为他是为了掩饰什么。
彭宁还想继续追问,却被温伦毫不留情面的关在了门外,任他喊破喉咙屋里的人也没搭理他一声。
“肯定有猫腻!”
彭宁暗戳戳地猜测,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温伦家。
——
蔡静涵这一睡足足睡了一整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
腹中传来阵阵虚弱感,她撑起身晃了晃仍旧有些昏沉的脑袋,打量了身处的奇怪陌生环境。
这次又是什么样的人生?
蔡静涵在脑海中呼唤着圣王,但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压下心中的忐忑,警惕地扫视着发光的顶灯,在墙壁上游来游去的小鱼,以及身下如同躺在水波上的晃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