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发抖,笑容也透着疲惫,可见沃琳表面的好精神是强撑出来的,他再也不想顾及沃琳的坚持。
因为,他的心,在随着沃琳的手在抖,他自己已经撑不住。
沃琳这次没有反抗,而是很快在韩霆的臂弯里睡着,直到韩霆把她放在宿舍的床上,她都没有醒来。
时间还早,韩霆给沃琳盖好被子,去向李宗荣汇报手术过程。
给齐春红妻子的手术,是神经外科除了李宗荣之外,谁也不敢接的手术,这对于目前只是地区级医院的z医院来说,算是一个重大事件,韩霆说得很仔细,李宗荣听得很认真,不时会插话问上一两句。
听韩霆叙述完手术过程还有韩霆自己的心得,李宗荣很欣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年轻人就是敢想敢干,如果是我,怕是直接打退堂鼓,宣布手术失败。”
“其实我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决定来,还有些后怕呢,”韩霆对于手术过程尚心有余悸。
但对于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手术,他却有了信心:“以前遇到这种患者,都是转到省医院,咱们没有自己实践过,有了这次的经验,以后再遇到这种患者,咱们就可以留下来自己治疗,也能减少患者在运送途中就去世的概率。”
李院长对韩霆的提议大加赞赏:“嗯,说得好,说干就干,咱们这就趁热打铁,马上召开科室会议,你把你的思路向大家介绍一下,也把这个定做神经外科今后一个阶段的努力方向。”
“老师,”韩霆苦起脸,“恐怕现在不行。”
“怎么了,你还有比这更紧要的事情吗?”李宗荣稍显不悦。
韩霆申明:“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就只喝了一杯油茶,我怕我再昏倒在会议上,那可就糗大了。”
“哈哈,原来是这个事呀,”李宗荣脸色好转,摆摆手,“饿了一整天,肠胃太弱,就不要去外面吃了,外面的饭菜哪有自己家做的干净,我让家里送饭来,现成的,说话就到。”
说完,李宗荣打电话到家里,嘱咐送一份易消化的饭菜来。
放下电话,李宗荣问韩霆:“听说你在办公区转了个遍,打听小何的情况,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想知己知彼咯,”韩霆不隐瞒他的想法,“如果一个人想要生事,不是一次的庇护就能打消她的想法的,我总得知道个前因后果,才能在对方再次生事时采取有效措施,总不能每次都要您出手吧。”
“呵,你这是在怪我咯?”李宗荣嗤笑,“不过,你小子不用费劲打听了,只要我不说,小何自己不说,你就什么都打听不到。”
“这么神秘?”韩霆恶意猜测,“难不成小何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连她自己都不知她爹妈是谁?”
“放屁!”李宗荣笑骂,“不过她的电话我可以告诉你,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私下里解决,不准在公共场合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好勒,谢谢老师了,”韩霆接过李宗荣写给他的手机号码,得寸进尺,“还有啊,老师,沃琳现在还是计算机室的人,这不符合常理。”
“那你说,什么才符合常理,难道把沃琳从秀才身边调开,就符合常理了?”不愧为过来人,李宗荣一句话就直接说到韩霆心里了。
“嘿嘿,老师您没说错,我确实怕秀才那家伙对沃琳有想法,”韩霆脸皮厚,不避讳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又申明另一个原因:“这个还是其次,主要是沃琳的性子不喜与人争强好胜,而职能科室勾心斗角比临床要龌蹉得多,沃琳更适合于待在临床,临床的绩效也高些。”
李宗荣叹口气:“你说的这个,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当初把沃琳放在计算机室,是为了制衡你小子,可自从田院长和你的那场谈话后,很多人觉得田院长的话很有道理,我们医院从来没有过一个人专门只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