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说明这些弟子对宗门认同度极高。
而且有血勇。
认真算下来,也算是好苗子了。
念及此处,太裕王不禁点了点头,旋即飘然离开了迎新谷,随后便跟着其他血气境的弟子前往了第二站:
极苦楼。
万剑冢。
以太裕王的眼力自然一眼就能看出,这应该是逆天观的试炼地,专门为弟子斗战机会的地方,不过话虽如此,这样的地方终究是比不上外界,毕竟宗门内是不太可能对自家弟子下杀手的。
然后太裕王就看到了
“杀啊!” “t呢!赶紧给我顶上啊!dps输出!” “拉仇恨了拉仇恨了!” 极苦楼内,一个个血气境的逆天观弟子,跟疯了一样地朝着他们的对手扑杀了上去,战斗手法异常简陋,只有少部分弟子还算有点样子,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在以伤换伤,打起来更是异常血腥。 有人胸口被金刚寺武僧打了一拳,转手就扑上去要对方耳朵。 有人手掌被东海剑宗长老削断,下一秒就一脚飞踢了过去。 有人..... 总而言之,太裕王亲眼看到了什么叫做不要命,什么叫做厮杀,在他看来这和生死搏杀也完全没区别。 事实上,若非是这些新入弟子运气“好得离谱”,再加上万剑冢和极苦楼的人多少也有些手下留情的话,这些新入弟子至少也得死上几十个,哪怕现在一个没死,绝大部分也都是身受重伤了。 至于这么拼么? 神经病吧? 太裕王咽了咽口水,觉得逆天观的情况可能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平时多流血,日后不流血。这样的试炼经历得多了,恐怕这些弟子的战斗力也会变得极为可怕吧,而且到现在还一个没死,说明负责试炼的人多少还是懂得把握分寸的。” 于是太裕王就试着看了看极苦楼和万剑冢的情况。 极苦楼 “阿弥陀佛,佛说我草泥马,怎么又有一个武僧被打趴下了啊,待会儿又得我下去修复,说好的是个闲差呢!要不把金刚护法的极限再拔高一层,反正只要打不死,逆天观那边应该也不会追究.....” 万剑冢 “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谋杀!这绝对是谋杀!逆天观这些弟子都是疯子么!一个接着一个,白天来,中午来,晚上来,凌晨来,还尼玛偷袭!要不干脆下狠手,反正只要不死就没问题.....” 太裕王:“???” 神经病吧! 揉了揉眉心,太裕王觉得自己脑壳有点疼,这逆天观究竟是怎么回事?好战的甚至已经有些病态了。 这种风气有好有坏。 好处是,这样的宗门一般实力很强,没什么人敢惹,毕竟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坏处是,这样的宗门也很容易树敌。看似没人敢惹,实则墙倒众人推,一不小心就可能变成众矢之的。 简而言之,这就像是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若是能驾驭得住,自然是稀世难寻的名驹,但若是驾驭不住, 那迟早会自取灭亡。 而能不能驾驭得住,就得看对方的本事了。 念及此处,太裕王终于是收回了目光,心念一动,就落在了逆天观的掌门主峰之中,这次他没有再隐藏身形。 毕竟考察高层和考察底层不一样。 考察底层,需要的是观察。而考察高层,需要的就是交流,只有从言语中才能看出一个领导者的能力。 这是太裕王一贯的信条。 想到这里,太裕王不禁有些心情高涨,逆天观是否真的具备足够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