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他跟娇子不一样，他本是精怪，活了几百年，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从精怪转变的成妖，但是他与娇子不同，他失败了，体内的一半精怪一半妖，身上的气息奇怪，无法在接手精怪一族。

曲磨镇是最开始的精怪小镇，后来他因为自身异变，转手给了其他的精怪，又过去百余年。

精怪一族的族长一直空虚，唯有那管事的几位长老支撑，后来佘灵卜算到与自身命运，精怪一族命运息息相关的人，出现在妖界。

于是他才在北地落脚，静候那一妖的出现。

后面他从沐雨身上看到寻找的机会，便动身离开，直到遇到了寻找妖皇印的谢夕颜，看到了希望，他替谢夕颜从妖转变成精怪，便是想培养她成为新一任的精怪族长。

撑起他曾经放弃的东西。

人族命师一族仗着手中有不少精魄珠，不停的捕捉出现在人界的精怪，现在精怪一族都已经没落了。

“这样吗？”娇子点头：“那行吧。”

“那我是暗中跟随他们，还是直接出现呢？”娇子问着佘灵，其实她更喜欢直接出现，不过今天遇到的那五妖似乎对她有点排斥。

“你自己的事情，你决定就好。”佘灵似乎有些遗憾，命运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你跟我一起去吗？”娇子问着，伸手接过佘灵突然掏出来的东西，一些精怪一族该学习的东西，许多的书籍，跟资料，全部压缩收入娇子的精魄珠中。

“这边还有事，你自己去吧，行走在外也要记得把你该学的东西给记下，可不能落了精怪一族的面子。”佘灵交代着。

“好。”娇子应着，随着佘灵来到村子疾行驿站落脚点，里头有不少地精在玩闹，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纷纷跳动过来。

佘灵给娇子交了钱，一只小地精跳上娇子的脑袋，小小的四肢吧嗒趴在娇子的头顶，抱着她瞬移出现在她要去的方向。

初次与地精一同赶路，娇子很是新奇，她能听见周边不断呼啸的风声，却无法吹到她的身边，她知道自己在土中穿梭，却感觉不到泥土的湿润，地面时不时能听到简短的几句妖语，还未细听，便擦肩而过，听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