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为何这样说?”秀姑和大汉,赵庆三人乍然听了这话,不禁异口同声地问颜宵适才两人光顾着说话,也没留神周围的人,更没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黄衫姑娘,待回头看去,认出是前几日来的外乡人同行的应该还有一名男子,听说,此二人会点禅宗秘术刚才赵庆二人的话,确实一字不落地被颜宵听了个正着,她本打算这边找过秀姑之后,便去那死了的张秀才家里打听些事情如今看来倒是猜想已被证实了一大半,正好省了一趟功夫“你那位同僚是不是每次做完梦之后,都在不同的地方醒来,而且愈发精神萎靡,看起来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像丢了三魂七魄似的?”颜宵不答反问道几人也都看向大汉,等待着他的回答“正是,正是,姑娘果然神人也,照姑娘的意思,我这同僚恐有性命之忧?”秀姑听完,突然想起死去的张秀才来,这大汉口中所述之事,不正是和张秀才遭遇一样吗和颜宵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正待说出这件事,颜宵突然打断了:“不必担忧,你只告诉你那同僚白天睡觉,晚上做事,黑白颠倒,或可避过此劫,一切等水怪之事了结,再恢复素日作息。”看来这水怪在白天有所忌惮,晚上才敢出来露脸,看来晚上是有事可做了大汉和赵庆也都是有眼色的人,见眼前这位姑娘料事如神,虽然有点故弄玄虚的样子,但是看也套不出什么话来,便起身告辞了“姑娘刚才是不想打草惊蛇,才不让我说出梦之一事全是水怪在作祟,只有一点我不明白。”待看赵庆二人走远,秀姑眉头紧锁,心中更添了些忧虑“秀姑真是善解人意又聪明伶俐,无须我多言,便知我何意。难怪……”颜宵住了口,笑吟吟地看着秀姑,有意打趣她“难怪什么?”秀姑忙问“难怪左有少年郎,右有周家君惦记着呢……”颜宵说完,忙灵活地跳到一旁,生怕也被老爹“一勺子”撵走“姑娘,你明知我心中只有黎哥,还拿我取笑,我可要闹了。”秀姑扭过脸去,佯装生气的样子颜宵与秀姑一见如故,见她生气,便收起玩笑之色,“秀姑,有何事不明白?”虽然水怪如何害人还尚且不明,但至少知道它有令人入梦的本领,只是为何她和老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难道这水怪还挑”食“?“这水怪是通过声音让人入梦,勾起人心底的欲望,令其陷入梦境而不自知,若是心志坚定之人,尚能安然无恙地醒来,若是不能摆脱梦中的幻境,只怕人是醒来了,但元神却永远地被锁在幻境中了,醒来便如那张秀才一般如一具行尸走肉,只会听从主人的召唤,成为它的腹中餐。“<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