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屋里就剩下母女两人,张婆子整个人一松,“哎呦,老天爷!可累坏了!这梳妆打扮比下地干活还累!坐了这一早上,你娘屁股都坐疼了!也不知道哪里请来的婆子,那手劲比我不小,这哪里是梳头啊,这是薅草呢!薅得你娘头皮现在都一阵阵的疼!” “这罪可受大了!快给你娘我揉揉肩膀,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们折腾散了——” 农女有田有点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