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圆满了。
事实证明,他高看皇上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他一个君王,还真是有脸去使。
而她走,必然是觉得他厌了她....想到那仍在湖里的荷包,燕柒心尖蓦然一涩,亦或者,是她对他死了心。
......
燕柒路上病了一场,回到京中已是五月中了。
太子妃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皇孙。
整个皇室都喜气洋洋的,但因着燕柒的进宫,勤政殿内的欢喜气氛沉了下来。
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不辨喜怒的看着燕柒:“你还知道回来!”
燕柒轻笑一声:“总要辞个别。”
皇上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燕柒撩起衣摆,跪地,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也不等皇上说什么,便兀自站起了身,道:“我要出京去了,您以后,多保重。”
“你放肆!”皇上勃然大怒,拍桌喝道:“谁准你出京了!”
燕柒冷笑一声,目光讥讽的看着上位之人:“这样的情况还留我?您想要什么?商行吗?我给您!”
“就求您收收您的神通,那样对付一个姑娘,太恶心了。”
“你!”皇上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样的一段话,一时间脸色铁青,心口怒意翻腾。
满目厉色的狠瞪着燕柒,可抓在手里的茶盏到底没舍得砸下去。
燕柒等了会儿,见他没动作,淡淡垂下了眼:“一国之君,该是磊落的。”说完转身出去了。
勤政殿的气氛如三九寒冬一般的冷了下来。
没人敢说话,就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高得盛冒着被骂的危险,道:“皇上,用不用去拦一下?”
皇上眦目怒道:“拦什么?随他去,就当没他这个人!”
高得盛不敢再言。
燕柒没有立刻出京,而是去了太子府。
太子妃接了燕柒递来的长命锁,心中意外非常,好一会没说出话来。
船夫被找到后,武德侯府的嫌疑已洗清大半,只等找到罪魁,燕柒就能上书,让皇上召武德侯回京了。
也因此,燕柒对待太子妃的敌意消减了不少。
看她诧异,淡声道:“若姜零染在京,这锁该是她来送的。”
说着顿了顿又道:“...就当是我俩送的吧。”
太子妃听他这么说,点头道了谢,将锁戴在了孩子身上。
燕柒顺着长命锁,看到了襁褓里的婴儿。
他伸出一截肉粉色藕节的手臂,小手空抓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将自己看定,燕柒与他对视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太子看他喜欢,弯腰抱起孩子,递给他。
燕柒怔了下。
太子笑道:“抱抱你侄子。”
燕柒“哦”了声,从太子手里接过。
隔着襁褓他都能感受到柔软。
看他这么小小的一个,燕柒唯恐手劲太大,弄疼了他。
可又担心抱的不牢靠,摔了他。
故而抱姿很是僵硬。
今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