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

杨茹这一辈，更是一个男人都没有。

她向杨霄招手道：“小师弟，快过来祭奠你的师姐。”

杨霄走了上去，对着五座大坟磕了一个头，对于死者他还是挺敬重的，尤其死者现在还算他的长辈。

“她们是怎么死的。”杨霄问道。

“大多是临渊战死之魂，亦有少数寿元枯竭，还有极个别是死在外面，尸体被寻了回来。”杨茹解释道。

祭奠完五位师姐和一众英灵，杨霄便和三十姐分开，回了房间。

刚回到房，就看到申老道和紫天睿坐在房内等着他。

“怎么了？”杨霄问道。

两人有些奇怪，以前见面的时候，恨死对方，现在竟然安安静静坐在一起喝茶。

“你跟杨茹没有发生什么？”申老道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杨霄脸色一黑，什么叫发生什么，他跟杨茹能有什么？

他道：“别乱说，三师姐只是带我茹祭奠前人。”

只是二字被他重重说出，若是不点明，指不定明天山上会传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小道消息。

申老道叹了口气道：“跟我混了这么久，怎么什么都没学会呢，以后行走在外，别说是我兄弟，太丢脸了，要是贫僧，这么长时间，你那杨茹师姐已经对我爱的死去活来。”

“真的？”杨霄似笑非笑道，“等下我就将这话告诉师姐，看她会不会对你爱的死去过来。”

“别。”申老道急忙阻止，口花花还行，真要泡上仙，恐怕他下半生的幸福就没了。

杨霄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刚才只是开玩笑，怎么可能真去说，这话要是说出去，死的不止是申老道，还有他和紫天睿。

申老道看到他没动作，才松了口气，主动上前给他倒了杯茶，看来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