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现在非常后悔打那个电话!你那外甥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恶许多,而谭奋仁身为父亲,他应该是很清楚自己儿子德行的,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自己儿子的话,看来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所以就算他明知道儿子的话中可能有些水分,也不会放在心上。也是,身家亿万,又有一位当副州长的大舅子,就算儿子说话有些水分又能怎么样?就算儿子欺负了人又能怎么样?若不是这次我兄弟在曼国表现出来的人脉太强大,让他深深忌惮,只能强行忍下这口气,否则就算明明知道错在他儿子,就算明明知道他儿子话中还有水分,恐怕他也要来我这里理论一番了。”祖翔见莫副州长端起茶杯掩饰内心的情绪波动,冷冷一笑道。
“你能听到我和奋仁的对话?”莫副州长端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脸色微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