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念。
他穿过假山和树莓中间的石子路,再过一道木桥,便是他的房间了,整个房子建在一片荷塘里,屋后是一片竹林,竹林里有一个温泉,路泽铭经常在那里泡澡。
他把那身黑衣服换了下来,穿了一件淡黄色的外衣,少了些沉闷,多了些生气。
然后便出发去和其他家眷一起吃团圆饭,父亲看到他,阴阳怪气的说道:“成天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他什么也没说,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好了,既然都到齐了,就都坐下吧,今天是家宴,都不必拘束。”路楷之说道。
众人纷纷坐下,身后的女婢帮忙倒酒、布菜。
家宴上一共有32道菜,所以每道菜只要吃一两口就会马上被换掉,即使是喜欢吃的,也只能吃一两口,虽然很浪费,但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若是不小心吃的多了,身后的女婢也要拦着,不可让主人多吃,否则显得不礼貌,如此这般,一点家宴的感觉也没有。
路泽铭看着桌上的玉兰白灼虾,不禁感慨,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一道菜,小的时候,母亲都会帮自己剥虾,她不在了,自己在这个家里就仿佛一个陌生人。
他用筷子夹了一只,还没开始吃,后面仆役就上前把菜换了,他嘭地把筷子扔下来,尽管在喧闹的宴厅里没人能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
月琦萝坐在主位附近,和城主边吃着边有说有笑的,而路泽铭的几个哥哥也不停的敬酒,上前搭话,路泽铭撇过脸不去看,只是蒙头喝酒。
当着路楷之,她也不好驳了众郡爷的面子,只好一杯一杯的喝着。
月不凡坐在月琦萝旁边一位,脸色很是不悦,路楷之却在一旁哈哈大笑:“月少主是豪爽之人。”
酒过三巡,月琦萝脸色微醺,神情已经有些迷糊了,路泽铭看着她叹了口气:“真是个傻女人。”月琦萝也看着他的方向,抿嘴笑着。
月不凡一惊:“完了完了,再喝下去得耍酒疯了。”他冲着路泽铭使眼色:快带她走。
路泽铭站起身,走上前去,拉住月琦萝的手腕将她带走:“走吧,紫茉莉开了,带你去浮卿笙看看。”
月不凡掩面轻笑:“孺子可教也。”然后独自应对各位郡爷的敬酒。
路楷之指着路泽铭离去的背影,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他的几个哥哥也气的直跺脚:“父亲,你看看这六弟,越发顽劣了。”大郡爷路泽华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喝的正高兴呢,这叫什么事啊?”三郡爷路泽祖要旁附和。
五郡爷路泽跃没说话,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看了看已经举起的酒杯一饮而尽。
路楷之:“好了好了,今日是高兴的日子,谁都不能置气,随他去吧,我们继续喝。”
月琦萝走了,个个都蒙头吃菜喝酒,不一会儿便纷纷散去了。
浮卿笙
路泽铭捏着月琦萝的小脸蛋:“你是不是个傻的?你不会推酒么?给你多少就喝多少?打肿脸充胖子。”
“呵呵呵~”月琦萝痴痴的笑,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她脚底发轻,头脑发热,接下来干的什么估计自己也不清楚。
她手里捏了个定字诀,然后轻轻地弹了下路泽铭的脑门:“嘻嘻,动不了了吧,叫你老说我,哼…”
然后她绕到路泽铭的背后,挠他的腰:“死丫头,你给我解开,哈哈哈哈哈,你别,你别挠我,啊哈哈哈哈哈,死丫头…”
月琦萝撅着小嘴:“还敢叫我死丫头,哼。”然后更大力的挠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泽铭险些笑岔气,他终于求饶了:“我错了,我错了,祖宗,对,对,对不,不,不起,我再也不这么说你了。”
月琦萝这才收手:“嘻嘻,放过你了。”然后又轻轻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