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宫海不只是恼火,被小萝卜头逼到了危险地步,他觉得是致命的。搞不好自己比魏民还惨。
“我感觉他们和武局不是一伙,只是工作关系。您为什么和武局有过节呢?”
骆秉承要知道原因。
“他们联手,就是要让我死,昨天是郑三娃,今天又去查堕胎。明天还不知道他们会搞出什么名堂呢!他们是不是一伙都无关紧要!他们查下去就是以我为敌。”
解宫海觉得自己十分疲惫。
“是,等过完年,上班我就去医院看看他们到底找到了什么。”
骆秉承说。
“对,必须是你自己亲自去,一个人去!你知道王必成去的是哪个医院吗?”
解宫海能够仰仗的就是亲外甥了。
“不知道,它市那么多医院,罗钺铭去哪个医院堕胎呢?您知道吗?”
骆秉承知道,舅舅一定早知道罗钺铭怀孕堕胎的事。要不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不知道,罗钺铭没告诉我。你问王必成啊,但他对你怀恨在心,应该不会告诉你!”
解宫海有些担心,骆秉承一个人怎么能查出那么多的医院。
“这,您放心吧。我让周详去问他,他不得不说。”
骆秉承打着保票。嘴角一丝冷笑。
“你问,我和武局的过节,其实就是因为这件事,罗钺铭被郑三娃辱骂之后,踢碎了他一个睾丸,我找了武局帮忙,没想到他不仅不给面子,不帮忙,还倒打一耙,在内部会上,还威胁要彻查。”
解宫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是市领导,武泓鲲是部门的领导,不帮忙也就算了,也不用拆台吧,他搞不懂。
人间正道是沧桑,能说的过去吗?解宫海没有想过。颐指气使惯了,好处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是啊,让人不理解。不知道郑三娃够没够上轻伤,其实我觉得双方都有责任,郑三娃寻衅滋事言语侮辱妇女,而罗钺铭踢他也是人之常情,属于自卫吧,最多,应该算过失伤人。”
骆秉承做着案件性质的分析。
“对啊,我找律师问,也是这么说。郑三娃没有去做司法伤残鉴定。他又不给面子,我只能绕过他,把事情压了下来。”
解宫海搞不懂法律界定,所以也不去区分这些差别。他接着说。
“没想到郑三娃不依不饶,也不去法院起诉,只是在罗钺铭的办公室和家门口,不停骚扰。吓得罗钺铭,既不敢上班,也不敢回家。”
解宫海有些无奈。
“是,郑三娃这么做,确实是耍流氓了,滋扰妇女,辱骂妇女,语言调戏妇女都够的上。”
骆秉承觉得郑三娃真不是什么好鸟,恶人自有恶人磨。
“最后石盛豪他们没办法,才由赖猴子下了狠手,挑了他脚筋,吓得其他包工头,都跑了。郑三娃还要闹,没办法,我找魏民出面,才彻底吓住了郑三娃。”
解宫海无奈的说。
“这个郑三娃也不是省油的灯。”
之前,骆秉承并不太了解罗钺铭死之前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但没想到武泓鲲,就此和我结怨。但强龙难压地头蛇,据我了解,他想办魏民,却又没找到什么把柄,不能正式由纪检去查。于是,他就找到了章一楠,以记者身份来暗查魏民。”
解宫海做着说明。
“章一楠是法制栏目的著名记者。怎么会听命于武局呢?”
骆秉承有些不解。
“你们不是有卧底、点子吗?我怀疑章一楠就是武局的特情人员。”
解宫海其实也没有查清章一楠的来历,他只是猜测。
“您这么一说,我才觉得确实有点那个意思,我一直以为,她是章主任的千金,才会让她肆无忌惮,恣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