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主,仍旧挡不住操心,或许闭眼那天才算拉倒。 后半夜,睡一半起身的宋福生,明显打蔫。 这时,屋里的蜡烛早就灭了。 他披着衣裳在黑暗中叹息: “闺女不一定是看上了陆畔,她只是觉得陆畔比较合适。 不成家,怕咱俩被人讲究。 就像前一阵,外面那些人就没少说闲话。 我承认。茯苓确实长大了,她听到那些闲话嘴上不说,心里却明镜的。” 与此同时。 在前线正星夜赶路的陆畔,坐在马上揉了揉耳朵。 陆家军像一条蜿蜒的溪流,正在黎明到来之前,向福州城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