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的模样。 二人同时叹了口气。 镇国公的头颅被斩首示众一个月后,这才送了回来。 与他回来的时间是一致的。 直到此刻,才正在办丧事准备入土。 再次叹气后,渠安上前叩了叩门。 铛铛铛。 无人开门。 渠安僵在门口。 渠良感知力轻轻一探查,顿时眉头皱起。 亲自上前又叩门两次,见无人来开,这和便宜老爹对视一眼,指了指天空。 二人轻轻一跃,跳了进去。 径直走进院中,一个人却都没有见到,府中空旷寂静。 花园中的无人打理,家具凌乱东倒西歪,浮灰落满,蜘蛛网随处可见。 凄凉景象,苍凉无比。 二人无语,安安静静,直到走进前堂时,才见到了灵堂。 那里只有一具摆好的,冒着寒气冰棺材,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盆,和一名跪地沉默,低头的女孩。 渠安眼角含泪,留在原地,死活不肯上前。 渠良叹气,那名女子年纪与他相仿,十六七岁。 正是稚气未脱之时,可她面容憔悴。 一身白绫孝服。 不用问,肯定是未婚妻唐兰了。 他也有些不想过去了。 可这诺大的镇国公府,只剩下她一个。 渠良不知道这一个月,她是怎么度过的。 忽地她口中传来一声质疑:“你们……是谁?” 她并未抬头,声音也好似十分苦楚绝望。 渠良饶是理智非凡,也被这一声弄得心里七上八下。 叹了口气。 走上前跪地,往盆中放入纸钱,上香,随后三拜九叩。 面朝棺材叹气道:“侄儿渠良,还有我爹渠安,才……才逃出来,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唐兰闻言一愣,随后默默点了点头:“哦?” 幽幽叹了口气:“你们是我爹出事后唯一来探望他的,谢谢,想必他在泉下,也会欣慰了吧。” 说完话,对着二人直接叩头答谢。 本来还十分冷静的她,一抬头猛地控制不住情绪突然垂下泪来,咬住牙啜泣道:“唐兰,有一事相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