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老者一眼道。

这些研究员多数都是老者，在这神奇的世界，除了自然规律，心态也能决定一个人的相貌。

他们做研究，看透了这个世界太多的本质，虽然保留着对未知的渴望，心却慢慢变老。

因此，除了克拉斯和张恒，在场的全是白发老者。

而听闻张恒的话，出言的老头一礼后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抛开主仆契约，张恒的见识和观点早已将众人征服，往往只是轻飘飘一句，就能解决他们研究千年万年的疑难。

因此，他们对张恒的信仰与忠诚，并不比克拉斯少多少。

“若无意外，他将是第一个走出这个世界的生灵，让你们来观看是因为对研究帮助很大！”张恒看向屏幕中的林雷道。

想要达到第七阶，张恒需要打破时空、命运、身躯、意志、认知和意志等等枷锁。

所以他才会关注林雷，虽然鸿蒙掌控者也不是完整的第七阶，但相对很多混沌域，已经是比较完善的。

林雷的成长轨迹，不但能让他完善对第七阶的认知，更能助这些研究人员对世界的认知。

而唯一不是研究人员的克拉斯主修命运，对林雷这个注定的鸿蒙掌控者，以及“命运不可控之人”的研究，更为敏锐。

克拉斯坚信命运，自然对命运更加敏锐。

“他是这样的命运吗？”克拉斯神色严肃起来。

可以说在场没有一人比他更了解命运，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张恒也不行。

作为最先接触命运的存在，天界的第一生灵，第一个命运大圆满，他对命运的认知冠绝整个世界。

如今的命运大圆满奥夫，对命运的理解，也比不上他。

这一点，从两人的行事就可以看出。

作为命运规则的大圆满主宰，奥夫潜心提升自己，为的仅仅是打破天地，想着世界之外，一心想着超脱这个天地。

而作为真正信仰命运的克拉斯，从始至终都将自己当做天地的一部分，是不可分割的。

他不是反对超脱天地，而是以什么样的情况超脱。

很难说清楚克拉斯与奥夫谁对谁错，毕竟他们的认知和信仰不同。

但不同的角度，看到的天地是不同的，行为自然大不相同。

而张恒的话表明林雷命运已定，会超脱这个世界，这对克拉斯来说，是很不可思议的。

命运变数太多，从未有既定的事。

“在世界之外，他是命运不可定之人，在宇宙之外，他的命运已经确定。”张恒道。

这是真实与虚幻的碰撞，他能穿越到这个世界，与虚幻的人族同处一界之内。

而曾经这些虚幻的，仅仅是小说或电影这种幻想出来的，根本不是真实存在的。

张恒此时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困境，打破这个似真似假的认知，他便能打破通向第七阶枷锁中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