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冰玉儿一拳头砸在冰晶儿的脑门上，然后按着冰晶儿的背硬生生让自己和冰晶儿一同弯下腰来，对梦冰雨满是歉意地道：“抱歉，给老师添麻烦了。”

“啊？”

这一波反倒是梦冰雨没反应过来，羽念殇微不可见地抽搐了几下嘴角，一时间哭笑不得，冰雨的这几个徒弟……

……

“多谢老师。”

雪韵舞伸手接过梦冰雨手中的茶杯，恭敬地道，此时此刻她们坐在后花园那片梅花林的一处庭院之中。

“行了，这么多年没见了，对我这么生疏。”

梦冰雨拍了拍雪韵舞的肩膀，用一种柔和的声音说道，而雪韵舞微微一愣，紧接着就露出了一个笑容，“老师。”

“老师老师！你看我，我现在已经有七十七级了！我厉不厉害！”

即便是过了五年的时间，冰玲珑在梦冰雨面前的心性依旧像是小孩子一样，她提高了音量，打断梦冰雨和雪韵舞的对话，大声地用自豪的声音跟梦冰雨炫耀。

“呵？就这样？”

冰晶儿也不甘示弱，五年的时间没能够磨平她那凑热闹的性子，“我也有八十三级了。就这？你还和老师炫耀？”

梦冰雨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热闹，虽然这个场景已经过去了很久了，但是梦冰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很高兴。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看着姑娘们长大，面貌变得有些陌生，但是性格还是记忆里的那样，梦冰雨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感，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所以梦冰雨只是看着，默默地看着雪佳莹一同加入到这场闹剧之中，她看着并没有说什么，亦或者像过去那样用“手”来阻止这场闹剧。

“话说，韵舞你这一身，是圣灵教的打扮？”

梦冰雨看着雪韵舞的黑色长袍，宽大的袖子和垂到地面上的裙摆上面都绣着银白色的纹路，梦冰雨对此熟悉的很，正是圣灵教圣女的打扮。

雪韵舞倒也不是很意外梦冰雨知道，默默地点了点头，轻声道：“赶来的时候过于匆忙，没来得及换掉这身衣服。”

“真的只是过于匆忙？”

梦冰雨悄悄地勾起话题。

雪韵舞笑着道：“老师若是想要问成果，直接说就是。而且，我的确是过于匆忙，只不过是因为逃跑而匆忙而已。”

“呵，那些人没有追到你，恐怕是很愤怒吧？”

梦冰雨联想到那些人郁闷到极致的脸，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雪韵舞脸上的笑意也加深了许多。

“对了老师，我，在圣灵教培养了一些人，因为我的原因，他们的邪武魂还没有侵蚀他们的意识，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

“自然。”

既然是徒弟的请求，梦冰雨没有不答应的理由，更何况，让极北之地增添几个打手，不也是很好的事情吗？既然雪韵舞救了他们，也就更加没有背叛的理由。

也能应付季兄。

梦冰雨一边感慨着她们修炼的速度，一边和雪韵舞随便瞎扯几句，而最后三个人已经无视了梦冰雨，就要开始打架了。

冰晶儿一手一个，冰莹儿拉住凑热闹的雪佳莹，两个人一个一脸无奈，一个一片平静，雪韵舞一直都没有动手。

“还真是……长大了很多啊。”梦冰雨轻声感慨道，“越来越会惹麻烦了。”

“老师明明很高兴的。”

雪韵舞嘴角勾着弧度，笑着看着梦冰雨。

“哎呀别拆我台啊，韵舞。”

梦冰雨挥了挥手，嘴上说这是埋怨，可还是遮盖不住脸上高兴的表情。

“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想要问了。老师。”

雪韵舞默默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