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情,恐怕宇文翼不会这样来质问她,因为这一件事情,一切的性质都变了。
&;esp;&;esp;“皇上,你与臣妾夫妻十几年,如今问出这样话到底是让臣妾寒心的,你我两个人走过的风雨起止一两件,难道这么多年的岁月竟然抵不过一个噩梦不成?”沐垚也不打算隐瞒,直接便将事情的症结和盘托出,她不想再忍耐了,她忍耐了那么久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猜忌,是背叛,是当年所有誓言的推翻,难不成只允许他推翻自己的话儿没有一丝的愧疚么?
&;esp;&;esp;宇文翼听到这话缓缓站起身来,宇文翼身上的黑色龙袍与沐垚身上的红色凤袍好像在这大殿中形成了两个画面,红与黑的对比映衬着两个人的戾气。“噩梦?你也知道那个噩梦意味着什么,你以为那只是你的噩梦么?那同样也是朕的噩梦!朕爱了你那么多年,如今换来了什么?是你在梦中呼唤别人的名字吗?”
&;esp;&;esp;宇文翼的声音充斥着沐垚的耳朵,她被他的声音震得脑仁嗡嗡作响,对视了片刻便要转身离开,奈何宇文翼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伸手擒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沐垚一个踉跄差点跌在了宇文翼的怀中,却伸手推了他一把才勉强的站稳,宇文翼看到沐垚这个动作更是生气,扯住她更向自己近了一步,狠狠的便吻上了她的嘴唇,沐垚想要挣脱,却被宇文翼钳制住动弹不得,无法,便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宇文翼一个吃痛才放开了沐垚。他眼中满含着不可置信与受伤,忽然间笑出了声音,说道:“原来朕竟让你厌恶至此。”
&;esp;&;esp;“皇上错了,臣妾并非厌恶皇上,只是觉得心寒罢了,祺贵人的事情臣妾不想解释,如果皇上相信臣妾便相信,如果不愿意相信臣妾也是没有办法的。至于皇上与臣妾之间,臣妾更是没有什么要说的,如果说一个梦就能够让皇上怀疑臣妾在您身边十几年的感情,臣妾说什么都是徒劳。”
&;esp;&;esp;“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做这个皇后都是无所谓的对吗?是朕将你拴在了身边,让你动弹不得,你是不是还想跟着他去夜凉?”沐垚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问道:“他是谁?夜凉?皇上到底又听到了什么?”宇文翼转回身从案几上扯出了一张奏折,摔在了沐垚的身上,愤恨的说道:“你看看!你还敢说你不知道么?”
&;esp;&;esp;沐垚看了宇文翼一眼,拾起了奏折,那是泗州知府郎华远今日过来交给宇文翼的。夜凉是大闵西南边陲的小国,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大闵俯首称臣,而泗州便是夜凉与大闵的交界处,奏折上写着夜凉近日出现了一个中原的军师,很是得到夜凉王的器重,他的样貌与宇文晋很是相似。
&;esp;&;esp;“皇上是怀疑那人便是宇文晋?”沐垚的声音冷冷的想起,即便是宇文晋又能够如何,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并不想知道这件事情。宇文翼抿了抿薄唇,将那份奏折夺回到自己的手中轻轻的敲打着手掌,说道:“他自从去到了夜凉便怂恿着夜凉王不向我大闵俯首称臣,今年的猪马牛羊的进贡也少了三分之二,难不成你觉得还会是别人?”
&;esp;&;esp;“不管是不是宇文晋,臣妾都不知道。臣妾一直在宫中,从来不曾与夜凉有任何的关联,皇上难不成连这件事情也是疑心臣妾么?”宇文翼轻哼了一声,继续开口说道:“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一直都是眼睛盯着这个皇位,朕坐在这个皇位之前与他争斗了多少年你都忘记了么?朕记得他曾经说过,只要他登上了这个皇位,那皇后的位置就是你蒋沐垚的!”
&;esp;&;esp;沐垚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宇文翼看着沐垚笑弯了的腰,更是生气,刚想要说什么,沐垚便抬起头来,眼睛里竟然有几滴泪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