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壅有些吃痛,却没有松手,只是嘴唇离开一些用缠绵不已的声音问:“还气吗?”
没等宁溪再次发作出口,她的嘴已经被堵上,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手底的柔软变换着形状,他的眼神迷离深沉,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全部吞下。
宁溪此刻的彻底变得柔软起来,其实在见到他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她这几日的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他对自己的本能反应让她有些羞涩,却一样喜欢沉迷,对于不喜欢的异性,她觉得不小心碰到手都是抵触难受的,可对他的靠近,她总是轻易的丢盔弃甲。
正在两人缠绵之际,岳池坐在屋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陈壅这小子,两年没见,一见面就跟个老夫子一样的讲一大堆大道理,他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知道心疼吗,哼,分明是嫉恨自己爱人在侧罢了。
出门后,发现宁溪的房门紧闭,悄悄走近,能听到里面传出细微的呻吟声,他真想冲进去将他刚刚的话还给他,好吧,看字二十几年兄弟的份上,我忍。
他刚要折回房间准备求安慰求抱抱,就被不识相的秘书喊住:“首长,今日有急事,您要去办公室了。”
他强忍住踹门的冲动,跟着秘书出去了,到办公室后,看见一屋子人穿的整齐笔挺的等待着,他才知道原来是早上上面打电话说,有新任首长要来视察工作。
一听名字,他第一次在秘书跟前爆粗口,屁个视察工作,你们等着吧,我走了。
秘书不明所以,还在后面苦苦劝着首长且等一等,岳池没好气道:“新任首长还没吃早饭呢,到时候,一个不高兴,给挑点刺,你担着。”
见首长走的飞快,秘书只好跟着上了车,回去后看到依然安静的院子他更是摸不着头脑,这新任首长在哪儿呢?
“准备早饭去,要本地特产。”秘书忙不迭的去了,岳池突然自己笑出声来,吃了一早上也累了,是该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