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娜则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感到双眼中似乎有雾气要涌出，用尽力气才让眼泪没有夺眶而出。

没错，正是莫测！

绝对不会错的。

欧阳傲的惊愕已经转为了惊喜，巨大的惊喜：

“老师！”

“心魇大哥！你.你没有死？”

从他意识中分离出来的莫测，或者说莫测分身冲着欧阳傲点了点头，却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摇了摇头。

没.复活？！

看着一头雾水的乖徒弟，莫测微笑着致意：

“不，我没有复活。”

“你看到的.只是我的一缕残魂而已。”

一缕残魂？

欧阳傲和克里斯娜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有浓重的迷茫，不知道莫测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撒谎真好玩儿啊.莫测心中呵呵笑了一声，脸上则是习惯性的微笑：

“我已经死了。”

“只是.在离世之前在你的身上留下了些许符源。”

“没错，这符源会承载我的部分意识，以便.以便能够在你们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够给你们提供帮助。”

“所以，你们看到的只是莫测的残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