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走不成了,微臣替公主找了农家,今夜先安顿一晚,待明日酒彻底醒了再走吧!”
“别走!”骆锦绣生怕欧阳金锐转身走掉,她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向了欧阳金锐,只是马车空间本就狭小,她自己又是曳地长裙,没走几步,便踩到了裙边之上,扑进了欧阳金锐怀中。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不容他有一丝挣扎,“公主,请自重!”欧阳金锐眼见挣脱不开,沉声道,“本公主才不要什么自重,锦绣做梦都想这般静静的抱着大人。”骆锦绣心中酸楚难当,她轻声道:“大人,你可知道,在夷族皇宫的无数个日夜里,锦绣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甚至,甚至与诸葛霖欢好,也是将他幻化成你的模样...”
“公主,你喝多了,请放开微臣!”欧阳金锐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
“求你,求你让锦绣把话说完,”忆起往昔,骆锦绣含糊不清的痛哭道:“你,你们谁也不知道,什么夷族,什么皇宫,全,全是是畜生,诸葛霖,他从未对本公主有过一时半刻的疼惜,你,知道吗?他,他竟喂媚药给本公主,与他的皇兄一起,一起玩弄本公主,他不是人,是禽兽啊...”她哀哀欲绝的哭着,语气里浸透了绝望和蚀骨的仇恨。
难怪,骆锦绣由夷族回来变化竟如此大,难怪,她自甘堕落,尖酸刻薄。
欧阳金锐微微叹息,劝慰道:“公主说出这些事来,心里也可舒服些!”
骆锦绣苦涩的笑着,有泪珠滑落到嘴角,她慢慢的松开了欧阳金锐,呢喃自语道:“算了,你劝慰不了本公主的,你不是锦绣,你也不会懂痛彻心扉的滋味。本公主实在是累了,烦请欧阳大人收拾一间干净客房来吧!”
欧阳金锐沉思了片刻说道:“微臣这便派人也去安排,事既然已出,多思只会伤情,伤神,公主还是好好保重,不要再自暴自弃才好!”
骆锦绣原本暗沉的眸子,在听完欧阳金锐一番安慰后,一下子变得如同夜色里的辰星般闪亮,她带着颤声道:“无论大人说什么,锦绣都听,锦绣向大人保证,今日后绝对不再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