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 货币(2 / 2)

的物种认全并记载下来,就局势而言,有多少部族,也没弄个明白。”

“像昨日那事儿我也战的心慌。”

“心慌?”周对阿谷厚面皮有了新一层认识。

“看不出来,你下手狠辣又果决,可都入了我的眼,框谁呢?”

阿谷哈哈一笑,尴尬的打了个马虎眼,企图混过,给咱留个面子成不成?

但周好似不想回答阿谷般,没一会儿就把话题给扯远了,问急了,直接把问题抛给了傀巫,这事儿要巫拿主意。

闲扯了一阵,周借口疲乏,仰倒沙地,没一会儿呼噜声震天响。

怕谁不知道他睡着了般,气的阿谷直想给上这混蛋来上两脚。

刚刚是谁说生死战友啊?又是谁要给她解惑啊?

可她不敢!那么多双耳,眼都听着看着呢!

只这家伙逃避责任的借口能不能找个好,前不是刚醒来,现又睡,欺她阿谷无人撑腰。

算了算了!这终归不是自家部落,容不得她做威做福。

眼看傀部落领队无现在启程之意,得这空暇阿谷索性检查起自身伤势。

都做过简易处理,也没受什么大伤,看着最是恐怖的,也仅是阿谷自己削去的皮肉。

一夜过去,基本上结了疤,也不在那般疼痛,只这是真有够丑的,不留疤是不成了!

心下这样念叨,手上的力度却极是轻盈,将巫药均匀的抹上,确保无一遗漏。

时间流逝极快,傀部落战士的行程很赶,只有安全抵达部落才能真正叫人安心。

除却那一日的修整,连着近二十日的时间阿谷是没睡上个好觉,就是吃的也仅是肉干,一路下来不是在赶路就是在逃命。

大漠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儿,险地有虫王有兽王,还有数之不尽,各式各样的凶虫子。

它们似行军似个体,集合起来只有生灵退却的份。

历经一番曲折,终抵达傀部落范围,刚毅的战士在这一刻不少流下了激动的泪。

别误会,不是全部,是初次远行归家的雏鸟,老战士不屑的看他们一眼,满是嫌弃。

多大的人了,用的着吗?

用的着!阿谷心下默默回道,想起初见傀部落的心境,她此时情绪是说不出的复杂。

尤其是里面还有挂念的二人。

“木羚,戌桉!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