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这个长篇大论不是很明白,但还是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你们是怎么一分为二的?”要弄清因果才能对症下药。
既然可以管理,为什么有两个独立的他出来?
“这个?”白衣苗沅沉吟了一会,还是没有想起来龙去脉,只好抱歉的摇摇头。
“想不起来没关系啊,我也有很多东西想不起来。”大佬善解人意的道。
昏君,如果不是我爸爸长的出类拔萃,你能这样名花解语?
二狗子都快看不下去了。
“对了,这个森林里还镇压着一个凶巴巴的书生吗?”
云把昨晚遇到那个书生的场景描述了一遍。
原本白衣苗沅温和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清楚的情绪。
但是对上云期盼的目光,他轻声解释道:“他不是封印在这里的,但是这个结界却和他息息相关。
迷雾森林有的时候,他就存在了,其实他只是一缕意识。”
不足为据。
“姑娘不必害怕,他伤不了你,再了日子是过以后的,不是过以前的。”
白衣苗沅盯着云脖子上的玉牌一字一句的道。
云手里摩擦着玉牌道:“这是我的奶奶····奶奶留给我的。”
这个位面连狗子都理不清楚,她忽然不敢交心了。
人心最是让人捉摸不定。
“挺好,好生保管吧。”
“你能送她去轮回吗?”云忽然发问道。
玉牌嗡嗡直响。
白衣苗沅扫了一眼道:“以后再,现在她不愿意。”
云原本冰冷的心却因为白衣苗沅这句话跟着揪了起来。
她起身走到门前,温声道:“你怎么知道不愿意,相对待在这玉佩里暗无天日,轮回是最好的选择。”
白衣苗沅定定的看着她,四周有片刻的寂静。
许久之后。
白衣苗沅也倚门而立,
真真应了那句:一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云还是问他:“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
白衣苗沅:“我听到她了。”
云又问:“姥姥她还什么了?”
白衣苗沅:“姥姥让你要开心,就算困难的时候,想想她还陪着你,你的心里就不会那么苦了。”
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定定的看了他片刻后。
才缓缓道:“我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以前在虚空之上,人人躲我,避我,恨我、辱我,可从没有一个人对我,还有我。”
白衣苗沅不知所措的伸手擦去云眼角的泪水道:“你姥姥让你不要哭。”
“好,不哭,姥姥,我不哭。”云握着玉牌低语道。
“那书生可还会来?”云不放心的问道。
“不足挂齿,那只是一缕意念。”
“可谁的意念能这么强大呢?居然能收放自如。”云还是忍不住好奇道。
白衣苗沅温润一笑,随手递过去一方洁白的帕子:“无非都是自以为是的跳梁丑而已,你不必介意。”
能不介意吗?那跳梁丑好像还很厉害的样子。
大概是看出云的提心吊胆,白衣苗沅拿出一根竖笛。
吹起柔和的曲调、音符让原本死气沉沉的迷雾森林多了几分色彩,甚至生机。
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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