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夜口干舌燥,黑眸一眯,看着顾随意的眼神变得异常危险,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她拆骨入腹。
顾随意却仍毫无自知,她低着头,唇抿着,红色的晚礼服被邹兴撕裂了些许,上面溅到邹兴的血迹已经变得暗红。
她的唇角泛起淡淡的冷笑,在自嘲。
她这样的人,谁会喜欢?
谁会要她?
今天在会场的那些人,说的就是对的,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她顾随意在别人眼底就是已经彻底臭了,脏了,没有一点儿能够让人喜欢的地方。
大概因为被别人一直在身后说长道短,她没有办法,只是用那样高高在上的姿态来伪装自己。
谁敢惹她,她就亮爪子挠。
但在怎么样,也掩饰不了她二十几年人生失败的事实,多么可笑。
连她包养的男人的,都不碰她了,都在嫌弃她。
顾随意自己在胡思乱想。
小身子,忽然一瞬间天旋地转。
等顾随意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老混蛋扔到了松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