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说不出话,一个劲地瞪眼吸气。
半响,柳洁指着何冥气盛道:“你别以为这事能就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拉着梁丘文要离开。
“我最后再奉劝你们一句。”何冥突然开口,目光冰冷道:“害人终害己,管好自己,别搞得到时候不好收场。”
柳洁回头冷笑:“就你这废物也有资格来对我说教?别惹我笑!”
梁丘文讥讽道:“废物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回到车上,柳洁怫然不悦地拍打着方向盘,发泄道:“气死我了!这个何冥!我一定要他好看!气死我了!”
梁丘文也气不过地说:“一个废物,竟然这么自以为是!不教训教训他,他都不知道我的厉害!”
柳洁翻了个白眼:“你也别光会用嘴说,你倒是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啊!”
梁丘文想了想,眼中射出精芒:“我有一个赌友是开武馆的,上个月他打牌欠了我几万块没还,我让他去教训这废物一顿,钱就两清!”
柳洁咬牙切齿道:“好!几万块也值,不让他吃点苦头,我咽不下这口气!”
柳洁梁丘文走后,何冥没多久也离开了。
采石厂运作很顺利,他留下只会影响柳冰冰的工作。
何冥先去自己公司逛了一圈,接着打算回家休息,到紫晶城大门的时候,忽然一伙人从旁边蹿出来拦住他。
这伙人一共七个,穿着东拳武馆的武服,手里掂着棒球棍,目光不善。
“有事吗?”何冥笑问。
为首的是武馆馆长曹永昌,一个不知名的三流武者,开武馆混口饭吃,嗜赌如命。
上个月打牌欠了梁丘文几万,刚刚接到梁丘文电话,说只要教训照片上的人一顿,就不用还钱。接完电话,他立马带着几个门生过来了。
“没事,就是有人让我来教训你一顿。”曹永昌冷笑着把棒球棍垂到地上。
教训人而已,对他来讲轻而易举。
“劝你滚回去,今天我老婆不在。”何冥摆摆手,又把手插回兜里,打算直接回去了。
曹永昌把棒球棍一横,拦在何冥面前,咧嘴道:“你老婆不在,关老子屁事?老子要教训的人是你!难不成你老婆是出来卖的?”
何冥神色骤沉,目光森然地看着他:“掌嘴。”
“啥?”曹永昌挑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现在自己掌嘴,我可以放你一马。”何冥冷冷道。
曹永昌怔了下,而后捧腹大笑:“你他妈是个傻子吧?!要不你现在掌自己嘴,我保证一会打你的时候下手轻点?”
言罢,他的几个门生也跟着大笑起来。
“那你没机会了。”何冥侧身看向他。
这时,车笛长鸣,震耳欲聋。
以劳斯莱斯打头,陆续十七部不同层次的豪车开过来,这阵仗把曹永昌和他的门生都给吓傻了。
这特么得是什么级别的人驾到,才能有这种阵仗啊!
这十七部豪车在紫晶城大门前围成一个大圈,片刻,几十扇车门一齐打开,车上男女老青全部下车,涌向这边。
曹永昌和他的门生一个劲地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到墙上,恨不得嵌到墙里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大写的害怕。
然后,一位五十岁不到戴着单片眼镜的燕尾服中年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何冥面前,弯腰,鞠躬:“徐家家主徐长清见过冥爷!”
闻言,曹永昌心头剧颤!
妈耶!他是徐氏集团总裁徐长清?!江阳市六大豪门之一徐家家主?!
江阳市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