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实验室里搜索起来,顾诚找到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瞧,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堆便签。
发黄的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照片背后有字。
1967年11月10日。
已注射“始祖病毒”
杰茜卡
注射病毒:a型
细胞激活期间组织质壁分离。
病毒融合:阴性。
措施:已处置。
……
另一张照片后面,则是另一个名字。
丽莎。
注射病毒:b型。
细胞激活期间组织质壁分离。
病毒融合:阳性。但融合有延迟。
身体改变:观察到不断的变化。
状态:继续保护性观察。
……
第三张照片后面,只有一排简单的话。
乔治。
措施:销毁(1967年11月30日。)
……
剩下的是便签,看上去是一篇日志,只是字体歪歪扭扭,看上去感觉很奇怪。
1967年11月14日。
他们给我打了一针后,我感觉头好晕。没看见妈妈。他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她答应我说要一起逃出去。她是不是丢下我,一个人逃了?
1967年11月15日。
我找到妈妈了。我们一起吃东西。
我很开心。
但她是冒牌货,不是我的真妈妈。脸是一样的,但内心完全不一样。
必须找到妈妈。必须把脸还给妈妈。
我拿回了妈妈的脸。
除了我,谁也不能夺走妈妈。我把妈妈的脸戴在我头上,她就不会跑掉了。
要是我跟妈妈见面时,她没有脸的话会很伤心的。
1967年11月17日。
箱子里面传出了妈妈的气息。
也许真妈妈就在里面。
石头箱子好难打开。弄得我好疼。
铁绳子碍手碍脚的。
那4块石头,让我见不到妈妈。
…………
顾诚想起了之前找到的信息上,记录的斯宾塞邀请洋房的设计师乔治一家前来度假。
显然,这一家三口最终都遇害了。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同样是病毒的实验体,女儿丽莎似乎还拥有一定“智慧”,并没完全变成丧尸。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指证安布雷拉的罪证,顾诚便将之都收了起来。
“顾诚,吉尔,你们来看。”另一边,瑞贝卡打开了另一台电脑,在里面找到了重要的信息。
电脑上,是输入账号和密码的界面。
瑞贝卡手中则拿着一封信。
1998年6月8日。
我最亲爱的艾达(ada):
在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了。今天我的测试报告出来了。正如我所怀疑的那样,结果是阳性。
得知自己难逃一死,我感觉自己徘徊在理智的边缘。我会不惜一切,防止自己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据我所知,你没有被感染。我真诚的希望事情不会走到如此绝望的地步,但要是你现在成为幸存的最后一人,你就去影像资料室拿到那份资料。
然后,到供电室启动自毁系统,逃出这里。拜托你尽最大的努力,将这整个事件公之于众。
如果一切设备还能正常运作,你应该可以利用安全系统解除所有门锁。
登录系统的账号是我的名字,密码是你的名字。
影像资料室在地下二层。
还有最后一件事……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希望你永远不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但要你真的遇到了变成可怕模样的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