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糙肉糙话更糙,手黑脸黑心更黑,张嘴祖公爷,闭嘴呀呀呸,怪不得人凶脑袋秃,这叫没修养惹的祸,嘴不积德,毛发去根,和俺老段家相比,天上地下,鸿鹄燕雀,皓月米粒,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既然萧镇山想听,段虎也没啥好顾虑的,说就说,谁怕谁?
何况这是假话,你能咋滴?
“哇呀呀!小黑熊,皮痒找抽是不?”萧镇山气得子哇乱叫着。
“咳,师父,假话而已,能当真吗?”段虎老神在在的问道。
“呃,这个.......”萧镇山抚须哑然,一时间还真不好的措词。
这不自讨没趣嘛,尽管老头心里明白,但不好得挑明了讲,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行啦,师父知道你的一片真心,记住,以后跟师父学的时候,要多用点心。”
萧镇山故意把“真心”二字说得重了一些,听得段虎心里好笑。
以往尽是在萧镇山手里吃瘪,老尿都尝过,今儿个总算扬眉吐气,得意了一把,难得,实在是难得哇!
趁着高兴,段虎还想在调侃两句,忽然,场外巫祖血僵迈动步伐,沉重的脚步声清晰入耳。
“哈哈,终于来了,虎子,准备!”萧镇山兴奋的喊道。
段虎收敛脸上的玩味之色,二指掐动阵诀,严阵以待,好来个请君入瓮,阵杀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