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
寒岳低喃一声,这时候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大伙默默把头转了过去,只有虎千斤靠在寒岳的背上,一起无声的哭泣着......
白头送黑发,阴阳再无继,沧桑泪无痕,哀叹别天涯。
......
“萧伯伯......”
“去你的伯伯,伯伯是你叫的吗?叫祖公!”萧镇山瞪了一眼曹满。
“祖公。”曹满立马服软。
“乖,说吧,啥事?”
曹满头冒黑线,乖你大爷!为毛阿妹就能叫你萧伯伯,到了我这,就只能叫祖公呢?
狗眼看人低,黑秃黑亮蛋。
“祖公,赵青河那老狗和他的尾巴狗们到哪去了?”曹满问道。
不提还好,萧镇山一拍脑袋,后悔的说道:“糟了,咋把那老乌龟给忘了?”
转眼看了看有些莫名其妙的曹满,糙指一戳对方的肉鼻头,训孙子似的骂道:“都怪你这不争气的耗子,在这瞎磨祖公时间,还不给我麻溜的动起来,晚了的话,宝贝都被老乌龟抢走了!”
曹满嘴角抽搐,关爷爷屁事!
你丫的黑秃,要不是你放火烧门,又一锤砸跑爷爷,爷爷会在这磨蹭时间吗?
提到锤子......
曹满眼角瞟了瞟那对昊天大蛋,好家伙,真够威猛的。
两把圆锤,体大如斗,光滑锃亮,金色的锤面刻有赤红的纹路,光是一把大锤的重量,粗略估计都不下数百斤,可见萧镇山的臂力是多么的惊人。
“祖公,好棒的锤子。”曹满惊叹一声。
“你大爷的锤子,这是祖公的昊天大蛋!”萧镇山不屑的回道。
“祖公威猛,好对大蛋!”曹满挑大指赞叹
“大蛋你姥姥,祖公的蛋蛋是给你看的吗?”萧镇山手打爆栗,曹满蹲地吸溜。
臭黑秃,爷爷夸赞你,你还打人?
想打你家爷爷明说,爷爷脑壳硬,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