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瓜,一个顶俩,还用学吗?”
海子不吝口舌的讲解了一下,还别说,曹满真听出了那么点意思来。
“那射弩呢?我没射过,这你总该教我了吧?”曹满问道。
“哈哈,我说耗子,你学那玩意有啥意思?你忘了,你打枪打得特准,指哪打哪,说打飞雀绝不会打到老鸦,说打左眼绝不会崩了右眼,就你这神枪手,好枪不用学弓弩,傻了吧?”
海子一语中的,曹满一点就通,双腿蹭蹭,从土坎上蹦哒了起来。
“好兄弟,你说的对,我有枪不使,学哪门子的弓弩?那玩意又要拉弩又要上箭,麻烦不说还特费力,费力也一般般,不如打枪来得实在,砰砰两下,保准让敌人满地开花,屁滚尿流,哈哈哈......”
海子跟着嘿嘿一笑,臭耗子,得意了吧,忘形了吧?啥玩意!敢说弓弩没枪好使,我去你大爷的,带种哪天咱俩比比?海爷一顿弩箭,不让你满地开花、屁滚尿流,海爷就不姓海!
“耗子,天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趁着曹满得意的时候,海子借故就走。
“走啦?慢走不送,好兄弟......”
曹满打算告别一下,转头一瞅,好么,早没影了。
“这家伙,溜得倒挺快,算啦......”
算个球!臭海子,玩曹爷爷呢?说了半天你光练嘴了,啥忙也没帮,我去你丫丫的鼻涕虫!
终于反应过来的曹满,气得在土坎上又跳又叫,“哗啦”一下,本就不结实的土坎被他一脚踩塌,骨碌吧唧,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时候,草丛里的蚂蚱又蹦哒了起来,边蹦跶边恨气的对着曹满瞪眼珠。
大肥,恶霸!
刚才嫌咱们蹦的欢,用大土疙瘩砸俺们,俺们忍了,躲草堆里啃草,现在更过分,推了俺们的土坎坎,害得大伙背井离乡,等着,明儿个老地方,单练,谁不来谁是蚂蚱!
......
晚饭过后,寒岳悄悄把大伙叫到了隔壁老屋子里,看看外面曹满正吃喝的欢快,老头点上土烟抽了两口,借着飘起的烟雾对大伙说道。
“你们说说,这事该咋办?”
寒岳所说的事大伙心知肚明,相互瞅瞅,脸上露出了苦笑。
爷们当自强,曹满要学艺,这事吧,还真难。
“别一个个闷声不出气,待会儿耗子吃饱喝足闹腾起来,大家耳根子想安静都难,趁现在拿定主意,也好让他安生点。”寒岳把口中的烟雾吐出后说道。
虎千斤最先开了口,“阿爹,其实我觉得这是件好事,以往耗子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如今他想要学艺,无非是想要变强,为的是不拖大伙的后腿,想尽一份力,这说明他有进取心,我们何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寒岳点点头,“阿妹,道理大家都懂,可问题在于该咋办?学艺这事不是三两天就能办到的,何况他多大年纪了,天资不足后天无力,二十来天就想学艺出师,别说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办法。”
海子摸着下巴思考半晌,“寒大叔,要说我们这几人中经验最丰富最老道的还是你,我和阿姐的功夫也都是你教的,论资排辈,教耗子这件事还得你来。”
寒岳一听胡子差点都撅了起来,他把手里的烟杆往对方脑袋上一敲,臭小子,坑我还是害我呢?不知道啥叫烂泥扶不上墙吗?让我教耗子,我宁愿抹烂泥扶墙!
想是这么想,但话不能这么说,老倌眼珠一转,目光盯向了一言未发的冷曼。
“寒大叔,啥事?”冷曼多敏感,顿感不自在的问道。
“嘿嘿,小曼姑娘,要说能耐出众本领高强,几人中属你最高,而且耗子对你又是百依百顺,不如这事你来办如何?”寒岳笑颜老脸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