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
瞅着前方的阴墙,阴恻恻的气息好似野兽沉睡一般,洪泉迟愣一息,便放缓了速度,故意跟在了冷曼身后。
“小曼,你是个姑娘家,脾气别那么冲好不好,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温柔、贤淑,对吧?古有三从四德,这可是传统,是美德,是......”
洪泉没话找话说,目的很简单,想让冷曼分点心,免得看出他内心的不安和尴尬。
“洪伯,你究竟想说什么?”冷曼把脚步一停,冷着脸问道。
“嘿嘿,没什么,只是希望你的性子能......”
没等老头把话说完,冷曼打断道:“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嘿!
洪泉一听胡子都翘了起来,臭丫头的脾气怎么那么冲,不输给黑大头啊!
不过琢磨一下滋味,还真是那回事,人家又不是自己的闺女,关他屁事?
“小曼,说话别那么冲好不好?”洪泉不甘心的补了一句。
“嫌冲别和我说话,还有,闲着蛋疼没事干的话,一边揉蛋去,别来打扰我!”甩下两句话后,冷曼白眼一番继续朝前走去。
“你,你......”洪泉吹胡子瞪眼,舌头都气得打了结。
我去你的蛋疼!
好歹洪爷爷还有蛋,你有吗?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有吗?
洪泉心里咆哮着,脚下加紧,不服输的又跟了上去。
“咋滴,不揉蛋去了?”冷曼有意无意的挖苦了一句。
洪泉眼珠子一翻,气呼呼的闷着头赶路。
我呸个丫的,去你个臭娘皮!
洪爷爷揉不揉蛋关你屁事!有本事你也长俩蛋出来,真要长出来,爷爷谁都不服,就服你!
洪泉憋气的赶路,冷曼还不服输追了上去,二人你前我后,又或是你后我前赌气的比拼着速度,不大工夫便来到了阴墙的前面。
这会儿洪泉略微有点得意,因为是他先半个脚丫到达了终点,老头下巴一抬,干巴巴的核桃老脸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眼前的那堵阴墙。
“呵呵,要说姜还是老的辣,和洪爷爷比速度,你还差远了!”洪泉一面开心的想着,一面把目光凝聚到了......
嘶......
老头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把那只快了半个脚丫的左脚又缩了回来。
骇人的一幕不仅惊吓到了洪泉,同样也把冷曼惊愣在了当场,此时二人谁也没有心情去计较什么谁先谁后,有的只是无比的骇然和浓浓的惊恐。
露出泥土的阴墙并不算高,即便是洪泉的个头,踮着脚尖也能勾到墙顶,不过要是算上埋进泥土里的那部分,想来也不会低矮。
至于长度,超过两丈开外,墙壁厚实,足有着三尺的厚度。
整堵阴墙墨黑无色,即便手电的灯光打在上面,也没有丝毫的反光,就想无底黑渊一般,能将所有的光线毫无遗漏的吞噬进去。
墙壁表面并不平整,相反,上面凹凸不平,几乎没有一处平整的地方,至于这些凹凸的部位,并非是什么精工细作的精美雕像,而是一具具扭曲成团的尸体组成。
这哪是什么墙壁,完全就是一堵用尸体堆积而成的尸壁,不过两丈之余的长度,天晓得埋葬了多少尸体,放眼看去,入目处密密麻麻都是尸体,扭曲着、叠加着、拥挤着......
那一具具身躯变了形的尸体仿若正在扭动着躯体,想要从冰冷的墙壁中挣脱而出,无形中似乎能听到从尸体口中传出的低低呻吟声,那是一种绝望痛苦的呻吟,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是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这一刻洪泉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像被一只黑暗残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