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一阵风浪后窜入空中。
玉达礼和峨眉烟并排站在那里,看着醉驾的玉达礼歪歪斜斜的飞入云层。万年青问道:“怎么这么急,一晚上都呆不了,莫非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可是主事外务司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峨眉烟嗤嗤笑了几下:“那当然,尽管今晚晚会上玉达礼绝口不提,但是我还是打听到了,南瞻部洲最近出了一个红皇后绛禾,对南瞻部洲的羊驼族和玉米族都造成了很大影响,他们治下的印加人正在天天拿人命祭天以求保佑呢。”
“红皇后?你是说蚁族?”
“对,为了应付天方教的西征战事,天庭将驻扎在南瞻部洲的天兵天将们都抽调回来了,没了足够的兵力弹压,原来藏头露尾的牛鬼蛇神都出来了。羊驼族和玉米族本来都不是战斗种族,被红皇后绛禾打的灰头土脸,现在全都慌了神,眼巴巴去天庭告状,却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别说玉帝,连常胜天都没见到。这下慌了手脚,正在四处拉关系呢?现在他急急忙忙的离开,是要去北俱芦洲的找那群白天睡觉的猫头鹰呢。”
“噢,那么他们想拉上我们,有没有什么诚意拿的出手。”
峨眉烟将手里的云团扇一摇,指向万花宫内:“五座玉米大炮。一炮下去,糜烂方圆十里,如来都扛不住一发。”
“哦,这诚意可以。”万年青点点头。
峨眉烟又嗤嗤笑了几声:“一次性的。”
“啊。”万年青皱着眉头:“一次性的,那就大大缩水很多了。只能作为战略威慑,摆在那里看了。”
两人还想说几句,耳边却响起一声传音入耳:“熊家幼崽既然带来了,怎么还不进来,需要老身请么?”
万年青忙不迭的朝万花宫方向告了个罪。回头带上在旁边等了很久的几人进去。
盼山花媚跟随万年青迈进宫殿大门,进了大门后又走上几百层的台阶,来到一座大厅前,这座大厅如同一座巨大的拱形贝壳,四周通透,大厅四周有着浓厚的树心城的装修风格,地面是一层像地毯一样的绒草,同时也镌刻着繁杂的花纹,应该是某种法力符阵。大厅周围站着一圈衣着比外面花盔卫兵更加华丽的树人卫兵,如同雕塑般纹丝不动。从拱形贝壳一般的顶棚上垂下亮着白光的触须,将大厅照耀的如同白日一般。
大厅正对门的方位是一个高台,上门有五张风格各异的座位,一张是方方正正的石质材料;一张是笼罩在烟雾里的,如同棉花糖一般柔软;一张外形向山峰一般外面流淌着水流;一张流淌着金色木质,这应该是四大护法的座位。
四大护法的座位的中间那张巨大的王座上,布满了各式花朵,犹如一座精致的假山,足足比其他座位大了一圈。这应该是就是传说中的荆棘王座了,王座上一位身着华丽长衫,头戴花环的女子正半倚在座位上。
只见她将右手搭在扶手上,左手手持一盏透明的琉璃盏,白皙的双腿半搭在王座上,从长衫中漏出的一截如莲藕般的小腿和玉足。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正笑盈盈的看着进来的一行人。
万年青带着一行人上前行礼:“见过宫主。”
宫主姥姥淡淡道:“自家人和小孩子就不用见外了,小家伙们,抬起头来让老身细细打量下。”
几个小家伙依言抬头,刚刚有点远看不太清,现在几人看清楚了宫主的样子,却和心目中那种万年树妖相差甚远,顾听兰甚至惊呼道:“原来宫主并不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