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的消失，赵欢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论。

原来这么多年九局吸收这些弟子不过是个软刀子，柔性对待他们，让他们丧失抵抗力。毕竟就算一个门派的，也不可能都是不听话的，总有人想招安。

又从源头上掐断了新鲜血液的进入，让他们人口十分老龄化。

可杀招却在于用和玉把他们引出来一网打尽，难怪刚开始对隐世门派的行动显得毫不在意，只是强调不要他们影响普通人。

想到这里，赵欢的冷汗下来了，幸好自己没有把隐世门派存在的事情全部在网上炒热，否则这些人一旦走入了公众视线，可就坏了九局的大事。

看来舆论这手段不能乱用，否则迟早引火烧身。

既然不听话的已经被他们除去了，可为什么还放任这些没有出山的门派不管。

稍微一想，赵欢就明白了过来，自古以来，对于武林高手向来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接受招安。另一个则是落草为寇。

既然不能保证对方的忠诚，那就只能毁掉了。

一个真相呼之欲出，传送门打开后这些高手会变得不受控制！

赵欢感觉自己找到了事情的真相，只有这一个解释能解释九局的行动。

也就是说，魔头要杀这些门派的人收集灵魂，而九局的人也需要他们去死，避免天门开后不好控制。

从这个角度来说，九局跟魔头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才没有阻止他。

这样说来，自己之前在华山看到的并不是天门洞开的景象？那这个魔头怎么会过来？

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魔头说的何人召唤他。

莫不是感应到了和玉？赵欢突然感觉有些乱，但对于隐世门派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

可惜没办法验证自己的想法，自己得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别的消息渠道。

不过，赵欢脑海里闪过一丝疑虑，难道和玉的功能还在自己身上？

他记得上次摸了一下陈玄的和玉后，重生的功能就被自己拦截了。

“系统，对方收集完灵魂后可以使用和玉的功能吗？”

“系统检索中，回答宿主，不能，功能已经被宿主拦截。”

妙啊，赵欢点点头，这样说来自己多了一次保命的机会。

虽然不是自己动手杀的这些隐世门派，可他们竟然是因为自己而死。

想到这里，赵欢心里有些愧疚，本以为魔头是个大反派，没想到只是自己的被动打工仔。

如果让对方知道了真相，一定会迫不及待过来杀掉自己吧。

既然如此，赵欢也就懒得管了。

他们杀隐世门派的人虽然残忍，可自己又不是救世主，什么事情都得插一杆子。

更何况，九局才是应该着急的部门，反而显得胸有成竹，赵欢也就乐得看热闹，反正魔头闹到最后也只是给自己打工。

“少爷，您什么时候回金陵？”

“怎么了？”赵欢接起电话，听到是老杜的声音。

“后天准备选江南行省的商会会长，苏老让我问一下您能不能参加，他还不知道您回了龙都。”

“可以，我明天就回来。”

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跑去找凌青云请假，虽然自己是特邀探员，可还是要按规矩办事。

“凌长官，我想请个假。”

凌青云有些吃惊看了赵欢一眼，“你又不领工资，你想请多久都可以。”

言下之意是，你来不来都无所谓。

赵欢很尴尬，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只能继续寒暄一下，摸了摸下巴，“对了，目标的事情有处理结果了吗？”

凌青云摇摇头，“还没有，意见很难统一。你不是要请假吗？你可以去休息了。”

看样子凌青云并没有跟赵欢多说话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