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姜齐平常脸上一般都带着笑容,但是如果他脸上的笑容一旦没有了,那就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他这样的表情,即使是与姜齐朝夕相处好几年的朱竹清也没见过几次,最近的一次还是朱竹清偷走姜齐洗换的衣物那一次。
“没有啊……冤枉啊!我的良心天地可鉴,我作为六里屯的村长,带领村子里的父老乡亲发家致富,现在人人顿顿都能吃得上肉,我真的没有害人啊!”
“是啊!你没罪……”
姜齐满脸怒火,已经不可遏制。
他一脚将村长的一只腿踢断,然后冷笑着说。
“为了完成吴白鸽的任务,你们村没少祸害无辜的人吧?”
村长脸色更加白了,想要反驳,但是被姜齐掐住脖子无法发声,自然也就反驳不了。
姜齐继续自顾自的诉说这村长的罪名。
因为系统的缘故,姜齐知道种植罂苋需要用到血液。
人的血液,魂兽的血液,野兽的血液,什么血液都可以。
在结合姜齐之前看到的红土地……不,因该说血土地来看。
那些血色的土地或许本来并不是血红色的,他们最初只是平常的土壤,但是因为种植罂苋的原因,普通的土壤被野兽的血液,魂兽的血液和人类的血液给染红。
那得需要多少血液,需要付出多少条生命为代价?
想到这里,即使是好脾气的姜齐也有些忍不住。
虽然说他在杀戮之都所杀掉的人并不少,但正因为有了这一段经历,他讨厌一切杀戮,看到人的尸体就想吐。
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原因,他一般不会杀任何人,比如之前出卖他的管事红。
但今天,姜齐再次起了杀意。
一名从杀戮之都走出来的杀神重新燃起了杀意,他甚至不需要动手,光是一股特殊的气势就让村长感到窒息,如果不是姜齐及时消除了这种状态,村长可能已经早就死了。
“没……”
“你是怎么知道的?!”
面对姜齐可怕的眼神,村长最终还是没敢说谎,他慌张的吐露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为了更好的种植罂苋,他组织了村内几乎所有成年男性出去猎杀野兽,甚至魂兽,然后取他们的血液。
但这远远不够,为了更快搜集血液,他想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主意。
让村里的女人勾引一切途经此地落脚休息的外地人,当他们入睡之时,就是死亡降临之刻。
杀人之后,取其全身血液用来灌溉罂苋,为了不浪费和更好的毁尸灭迹,更丧心病狂的事情出现了。
他们将已经被抽干血液的尸体捣碎,然后制作成包子馅等等作料,摆上餐桌,用来招待落脚的客人。
只是短短几个月,就有上千人在这个村庄丧命,斗罗大陆上的平民很多,消失几千人就像往海里丢石头,再加上这些人大多是外地人且没有魂力,所以根本引起不了多少波澜。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座吃人村庄,甚至有发展成旅游景点的趋势,他们的包子馅更是在这片地区负有盛名。
如果那些吃过包子馅的人知道真相,真不知道他们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需要知道这件事,当你遇见我时,你的余生就只剩下了一件事……”
“不……不要啊!你不能杀我,我可是村长,我不能死啊!”
“哼哼!你不想死?”
“对对对!放过我,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村长挣扎着,殊不知在姜齐眼里已经和一只蠕动的爬虫没什么两样,他脸上又露出微笑,那种很渗人的微笑,不过村长因为处于极度恐慌状态,并没有发现。
“既然如此,那就带我去你们存放货物的地点,然后站出来指正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