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打算当血胎成形时,抹去荒寻神魂,将血胎炼制为‘喜’之分身。
盖因以他一脉的法门,引导出凡人的喜这一情绪不难,但要刺激得凡人仅剩纯粹的喜,且到了自溢的程度却近乎不可能。
所以他想以常规手段想要凝聚出‘喜’也是千难万难,即使凝聚出来了,也不可能培养到拥有实体的程度,所以他只能剑走偏锋,以血胎作为容器,催化喜之分身勉强成形,他七情分身的法门才有一丝大成的可能。”
晁禹依旧理解不能:“既然如此他自己动手整就是了,干嘛还要刻意陷害修魁?这不多此一举吗?”
灵逸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说:“实际上不出意外他已经成功了。
以他的修为并不需要以曹芳为炉鼎来培养血胎,所以实际上血胎早就被他替换。
昨晚他出现在平策街,就是打算先以阵法引导出村民之‘恐’,再化身救世主出现,救村民于危难,收获他们的感激,再将感激引导成为劫后余生的欢喜。
这种程度的欢喜,自然达不到自溢的程度,无法直接为修魁所用,但起码能营造出个大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血胎,让血胎渐渐往纯粹的‘喜’的方向转变。
到了那种程度,这具分身就能不依托从凡人身上汲取到的带有明显情绪色彩的精神力,只靠着自主修炼就能逐渐完善的程度。
而荒寻也已‘伏诛’,这事儿,本该不了了之才对,某种程度上说,他的谋划非常成功。”
“所以呢?”晁禹皱眉问道:“你们到底还想查什么?”
“不是想查什么。”灵逸摇头:“我们不是警察,查案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想做的,是对栗鸮鬼王一脉发难。
实际上,如果不是早就关注着鬼王的几位弟子,我们也未必能发现修魁的动作。”
顿了顿,她又看向晁禹:“而你是警察,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协助我们查出真相,我们才好处理栗鸮鬼王。”
“行了,”这时候句文茜终于插话:“你们要对付鬼王是你们的事儿,别牵扯到咱们。我不过是个散修,老晁更是还没真正入门,栗鸮鬼王,咱们还招惹不起。”
灵逸看向句文茜,想了想,说:“一千灵石。”
句文茜翻个白眼。
“五千。”
“别说了。”句文茜摇头:“事关性命,再多钱也没用。”
“那好吧。”灵逸倒也干脆,直接站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