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公平,但宏观看来还是非常有成效的,想必未来十年,我国也将拥有世界一流的教育力量。”
林行知回过头,只见拿着话筒的人是那位不知名的时事评论家。
倒不是这位真不知名,而是林行知压根就没注意这位评审,自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这位时事评论家的意图是好的。
一旁其他的评审,特别是五角场中学的校长,脸色都快黑如锅底了,这种肆无忌惮破坏规则的行为,他任职这么多年,还压根没见过。
或者说,根本闹不到他那儿来。
林行知对辩论赛,本就没有太大的兴趣,见现场氛围变得焦灼,带着歉意地鞠了个躬,便准备离场。
“需要我带你走么?”林行知若有所指。
顾清越脸上再次出现那恬静般的笑容:“既然我做了,就不怕承担责任。”
说完,顾清越往前走了两步,当即说道:“我原本报名的是辩手,很可惜没有成功入选,看着双方辩论队热情且理性的辩驳,忍不住与林同学交换了部分看法,给大家带来的不便,十分抱歉。”
“下面,有请反方四辩。”
此时,正在信息室的张诚安,通过电脑屏幕中的监控画面以及便携式的音箱,旁观了整个辩论流程。
“这两人还真是有意思,说谎都不带一丝犹豫的,张口就来。”张诚安一脸无奈。
张诚安身为国际班的学生,自然知道国际部压根就没有组织学生参加这场辩论赛。
当然也不存在报名这种事情了。
这段时间,因为社团整合的事情,张诚安与顾清越的交流还算频繁。
一开始,张诚安也没太放在心上,可随着交流的逐渐递进,顾清越对人心的把控着实镇住了张诚安。
仅凭着自己一些简单的转述,顾清越就将社团大部分成员的性格判断得八九不离十。
倒是顾清越独特的叙述方式,让张诚安一度认为顾清越根本不会说谎,就是一个性格单纯且直白的少女。
很显然,张诚安的猜测又一次出现了偏差。
“不过,总感觉这两人的关系有点儿微妙,有点儿像是情侣之间的斗嘴,又并不完全相似。”
张诚安很是疑惑,却又完全看不透这两人。
运动场这边,辩论赛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作为反方四辩的王映南却是有些矛盾。
一方面不想林行知退场,一方面又没有很好的办法破题立论。
可以说,林行知的一番言论,让王映南的观念发生了些许转变。
以前的王映南,并不在乎对方辩论的观点,他只在乎输赢。
从某种角度来说,辩论中越是求胜心切,就越会觉得论题有一个客观存在的正确答案,而任何别的答案都是错的。
可林行知的一番话,让王映南真正感受到了辩论的意义。
因学习而辩论,因求知而辩论!
......
与此同时,主席台右侧的活动室里,林行知与顾清越隔着一张长桌,相互对视着。
“诉诸无知,诉诸权威,滑坡谬误,诉诸类比...”
顾清越数着手指,似笑非笑地说:“你还真是一个合格的诡辩手。”
林行知同样回以笑脸:“那你还比我多了一个诉诸人身呢。”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你拿着一张假表格都可以唬住听众,证明这些逻辑谬误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切实可行的方法。”顾清越回道。
林行知挑了挑眉,没想到顾清越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表格作假。
“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表格作假吗?”顾清越反问道。
林行知摇了摇头。
“我曾参与做过类似的调查,想必你作假时应该遗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