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晚上,林洋嘴里咬着一根青草问他。
他说:“我愿意冒这个险。我喜欢破釜沉舟的爱情。”
那铮铮豪言犹在耳旁,那个父母下岗没有钱交学费的男孩为了给她买生日鲜花,居然偷偷地卖过一次血。
可是,关键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出来挽留她呢?他那所谓的破釜沉舟的爱情呢?
回家的路上,林洋的心里不断这样问着。
越想越气,也渐渐“想通了”,于是,她换了发型,换了手机号,废了旧邮箱,立即上班,自我疗伤,后来就听到有同事唱《同桌的你》……
可是,当看到有人在木棉树下打羽毛球时,她才发现自己的痴心根本就没有把记忆的花草“埋”干净,更不用说“想通了”。
她越来越想他,可是,如果自己不主动打电话给他的话,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新号码的。
她是个被动而骄傲的女孩,她的成长路上,只有别人等她,从没有过自己找别人的时候。
现在,她有强烈的想要改变这一角色定位的愿望,可是,又拿不出勇气。
一晃就过了新年。
终于有一天,她在公用电话亭里试着拨了耿易男的电话,只是想看看他是否也换了手机号,结果通了,他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叫着:“哪位,哪位?”
看对方没有反应,他一下就明白是谁了,于是大声喊:“阿酒阿酒,我在福州!我就在福州!”
林洋的泪水就这样簌簌落下,仍然没有回答,只有止不住的哭泣。
“阿酒”是易男为她起的,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呼唤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是我,是我啊!你在哪个宾馆?”这个时候,林洋还以为他只是来福州出差,她哪里知道耿易男为了找她,花了多少心力。他摸索着找到了她过去写信回去的地址,可是那地方早已拆迁,不留一丝的消息……
耿易男只好茫然地等着,多少次揪心地想:也许某一天,比如她结婚前夕,会给自己打个电话通报一下,所以他不敢换号码。
其实,林洋走后,他就后悔了,发疯一样地想她。
他辞了北京的那个美差,追随南下,先在福州一家公司里打工,一时找不到她,就只好守株待兔。
半年过去了,他焦急,但是相信自己爱的人会有心灵感应,一直使用北京登记的手机号,为的是等到她的电话。
他的手机是长途漫游,他的爱情也是流云般漫游。
终于等到了朝思暮想的电话,他们放下电话,向约好的福建省政府狂奔而去。
因为他们都害怕等会儿找不到对方又失去联络,所以要约在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而省政府是个很放心很大的地方,的士司机是不会带错路的。
车在轮上跑,而他们的心是带着翅膀飞。
在省政府戒备森严的门口,他们像失散多年的朋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持枪的警卫,拥抱的情侣,这样的画面,神圣而温暖。
她们只是在无花果树下聊天,摆弄着裙的花边,谈论些雨季和音乐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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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a在赞扬自己的丈夫。“他又高大又英武,还懂得如何下象棋,把对方的子将死在棋盘的角落。”
贵妇人b听了,内心感到惭愧,因为她还没有结婚,她的父母留给她一座城堡,让她每晚听乌鸦的鸣叫。
贵妇人a感到很满足,用团扇优雅地拍打自己膝盖上的蜻蜓。
“啊,我是多么的幸福。”
贵妇人b回到她的城堡,气得肚子都鼓了起来。
在她咬着手帕哭泣时,她的侍女善解人意地敲门。
“夫人,有一位过路的骑士,想要在城堡过夜。”
“那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