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人做了领导,令人不可思议。
小丽推门进来,穿一件很薄的衣服,倚着门框问我,“可以吗?”
我故作老练,被不然被失足看扁了多丢脸,很久以后才知道失足的眼才是阅历天下,谁也逃不过。
是人是狗,就躺那儿,一目了然。
我说,“就你吧,赶紧的。”
她就笑,带上门,唤我起来,铺了一层塑料单子的东西在床上,
我脸刷地红了,想狡辩,又怕再被一语戳穿,到时更丢脸。
她铺好床,把我放上面,“比你大多了,你得喊我姐姐。”
我更觉得丢脸,“少来了你。”
她很认真的盯着我看,说,“你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我大你五岁。”
停了停,笑道,“叫阿姨我会生气的。”
她说很好听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哪里人。
“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我说。
房间的灯幽黄幽黄的,像山中的柴房。
冷气开的十足,小丽的皮肤如水一般凉。
她像冷藏的脂肪。
“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被鬼附体了似的。干嘛,不爽啊?”
我也恼了,“你看过西游记没?”
“看过啊!”
“猪八戒吃人参果知道不?”
“知道啊!”
我想说我跟二师兄一样委屈,没尝出什么味儿的人参果就吃下去了。
突然觉得这样好欲求不满的样子,话到喉咙又生生止住了。
“然后呢?”她站在门边,好奇的问。
“没了,你走吧。”我泄了气,觉得这两百好不值,突然开始心疼钱了,我真没种。
“真,的,吗?”
她坏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点在我的心上。
我有点累了,懒得争辩。
脑中都是小丽乌黑的毛发,以及她背后幽黄的灯光,像一出京戏,在我的人生中拉开了短暂的帷幕。
我一分神,空血的蛮王忘了开大,死在乱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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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迷是我小时候我爸常拿来笑话我的。
那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就有人喜欢逗我,“你将来娶了媳妇儿,是跟你媳妇儿过,还是跟你爸妈过啊!”
我说,“跟媳妇儿过啊!”
他们就一起笑话我,“媳妇儿迷啊!”
这个笑话一直到我长大了也没理解,这些长辈结婚后不也是和媳妇儿过的吗?
可是也没见谁带着自己老爹老娘一起过的啊,怎么着,就我自己是媳妇儿迷了?
我给小张发短信,“等你有时间,一起看个电影吧!”
然后继续带兵线,拆塔时,手机响了,对面过来两个英雄,我扭头就跑,躲进草丛,回了城,身上的钱刚好出一把红叉。
“你是谁啊?”
我啪啪地回过了去,“小祥。”然后拖着我饥渴难耐的大刀,传送去了没人防守的下路。
带过去兵线,拆了塔,又绕过去,打了龙,手机才姗姗来迟的响了起来。
“呵呵,这个周六下午吧!”
再去那地方,从一开始的陌生感,夹杂着隐约的恐怖感,竟然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我问吧台,“小丽在不?”
吧台冷冷道,“这里只售公共浴场套票。”
上次是同学交的钱,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个环节,匆匆交了个通票钱,潦草的冲了个澡,便上了三楼。
门童唱,“三楼贵宾一位——”
立马有个勤快的服务生跑过来,年纪和我约莫大,热情道,“先生有指定没?”
我觉得三楼和一楼,的确有天上和人间的区别。
“小丽,比我大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