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道:这是没夸的了吗,所以只能说可爱了。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出口却变成了:“应该的,我旁边这位是来自兰堇市副书记言默家的千金言许。”
“哦,原来是来自兰堇市,那里发展的也很迅速啊!只是这位小姐你看起来怎么脸色有几分苍白,是生病了吗?”曾芷晴眼底有一闪而逝的轻蔑,说出来的话却不可谓不诛心。
“多谢芷晴小姐关心,我最近来帝都治病,不久前才大病初愈,所以面色可能有几分苍白,不过现在并无大碍。”曾如许回答得滴水不漏,要是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因为带着过病气却前来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而遭到唾弃。
以前,林夕就不太喜欢曾芷晴,不管她参加什么宴会,都能遇到她,而且摆出一副贵不可言的姿态,假模假样地与众人交谈,以前因为曾诺在曾家的地位并不高,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真心诚意地搭理她,自己仅仅维持表面的和平,可刚刚却摆出一副与自己十分相熟的姿态,真不知道该让人说些什么,如今又对言许说话间绵里藏针,仿佛意有所指,让她瞬间把对曾芷晴的态度上升到了极度不满。
虽然,曾如许面上依旧一如既往的平淡,可林夕却忍不住开口道:“言默作为兰堇市的副书记,为我们国家做出了许多贡献,但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肯定要想法设法地为她治病了,这不,帝都的温家都伸出了援手。”
林夕话语间的维护之意已体现得淋漓尽致,让曾如许的心上划过一丝暖意。
曾芷晴面上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心里却暗骂道:“这个贱人看起年纪轻轻,心机却这么重,都病重了还不忘勾引温凉。”
林夕却在心里对温凉给小许安排的新身份十分感激,要不这样,自己家的小许,今天就有的委屈受了,也幸亏有温凉后来送来了宴会请柬,可还是懊恼自己当时考虑得不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