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听话,我脱掉外套小心翼翼走出金色流年大门。
“别走左边,他们正往这边赶来。”小宝突然说道。
压根就没准备走,门口那么多的士。只是这句话提醒了我,千机水气味很特殊,别人闻着是香味,可他们知道是什么,万一有什么追踪的方法,那不又暴露了。
“师傅,停一下!我去那个店里买点东西就回来。”说着给了二十元的士师傅:“多退少补。”
还好这个杂货铺有土钱纸卖,用土钱纸包着一瓶小稻花香白酒,全部倒在了小宝身上,疼得它瓜瓜叫。
“再叫又引来了,还想他们再烧你一遍吗!”
…… ……
火车站进口,万妙止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啦?受伤了?怎么走路歪歪倒倒的。”
“票买了吗?”我问。
“买了,还有一小时出发,明天中午到首都。”
“那先扶我进站再说。”奶奶的,眼睛看什么都是红色,模模糊糊的能走稳才奇怪呢。
“啊呀,妘夕,你的眼睛怎么了?红眼病吗?”候车室里灯光明亮,肖晴看到我眼睛后大呼小叫的。
红眼病?妳大爷的,看把周围的人给吓得。你这一身旗袍加外套本就够惹人眼球了,还大呼小叫的,深怕不够引人注目是不是?
“红你妹,是受伤了。”真懒得理她,没心没肺的,看到小宝后像忘记了刚才的事一样。
“你没事吧?你刚才使用的是玄…”万妙止还没说完,我没好气的截断,说道:“住嘴,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会这样?你害了那女孩一条命你知道不?这次事完我们分道扬镳,酬劳一点也不能少。”
和尚有密宗,道士有玄宗。只不过上古佛道之争时,道派玄宗一门被排挤做了当头炮,几乎死尽了。
万妙止低着头不说话,他心里也是十分难受的。可我更难受,要隐姓埋名了,玄宗这事一冒出,算是永无宁日了,还会连累家人。
“那你眼睛怎么办?”肖晴肯定听不懂,她只关心我的眼睛。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现在已经比前面看得清楚多了。
“我们安全了吗?现在去首都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她又问。
这该怎么说呢,你回不来了,不然会被禅炏的人害死的。到了首都再跟她说吧,这次真把她连累了。
“还不算安全,小心点就是。”我把外套盖在她腿上。总是觉得心神不灵,仿佛有人一直在偷窥。
“小宝,去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人追来。”我发号施令了,小宝“呼”的就工作去了。
肖晴觉得很神奇,问:“你怎么它了?它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想着我的血,能不听话吗?又能增加他的魄力,还能治疗它的烧伤。
“你是我情人,它老爸是我同学,还欠我钱,能不听我话吗!”我随口就说道。
肖晴沉默了,虽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懒得道歉了,能安静一会。还不知道怎么很母亲解释,这个秘密连干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我会密宗的九字真言,不知道我也会玄宗的四象印。
“我去,万妙止,你哪来的钱?三张软卧?”小宝说没人跟踪,我也放松了。
万妙止尴尬的说道:“她买的,我本来准备买硬座的,没票了。”
硬你大爷的,她穿得旗袍,你想把她冻死?
上下铺,肖晴在我上铺,万妙止在我对铺,他的上铺暂时没人。
“妘夕,对不起,这次真的是我错了,是我太莽撞了。 ”万妙止开口道歉。
听着上铺肖晴和小宝的玩闹声,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万妙止说:“你知道吗?我家人让我学这一行,只是为了自保,没想让我出世的。在去年之前,我一次也没跟妖邪鬼魄打过交道,见到也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