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起去街上吃早饭。
听他们的谈话,父亲朋友的儿子外号叫“蛇皮”,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镇上一伙人的头头。镇上混混头不多,也就两三个,毕竟小镇不大。
来到学校时,还在早读时间。
我们六个人走进校门时,门卫拦着不让进。蛇皮只说了一句话:“你踏马猪啊,老子蛇皮你不认识?还想不想出门了。”
中年门卫很听话,自觉的让开了。
来到三(3)门口,里面还站着一个男老师。蛇皮把老师叫了出来说道:“你教过我,我不为难你。我弟弟被你班上的人逼钱了,你走开几分钟,我处理一下。”
这个老师叹了口气,还是默默的走开了。
老师走开后,他们都从后辈拿出一根钢管,一尺长左右,我前面竟然不知道。其中一个男孩说道:“打学生最没意思了,刀和斧头都不能用。”
这话吓到我了,刀我知道,斧头我也知道。两元五一把小斧头,虽然小,可纯生铁的,重量足。一斧头劈在头上,绝对开花。
蛇皮带头走进教室,学生们都安静了,这架势谁不怕?
学生中有个男孩起身问道:“蛇皮哥,你怎么来了?谁得罪你了。”
“哪两个?”蛇皮没有理他,问我。
我扫了一圈,在最后面看到了,虽然他们两人低着头,可我不会忘记的,这记忆会存在很久。
“就后面那两个低着头的,中间左边最后面那两个。”我话刚一说完,他们五个像疯子一样冲了出去。
“艹,老子弟弟你也敢逼钱,还害老子这么早跑来揍你,不想活了。”蛇皮拿着钢管一阵乱揍,其他四人也是。
高矮二人满脸是血,哭着跪在地上求饶:“蛇皮哥,我错了,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别人都下跪了,蛇皮还对着二人脸上一人踹了一脚才离开。
门口蛇皮对我说:“把我们的脸记清楚,下次别回家叫父母,丢人。再有事直接去街上的游戏厅、录像厅、或是电脑室找我们。好了,去上课去吧。”
从那以后,我的初中生涯就变了。首先是没人敢惹我了,有些学校里不认识的混混,见面总是叫“夕哥”;再就是自己的心态也变了,没在用心学习了,经常关注的是学校里的分帮分派。
但我没加入任何圈子,独立的。主要是母亲太严格,不允许我混社会。
…… ……
一次周五放假,我下楼准备回家,拐角时撞到了人,一个女孩。
她叫王雨,同班的。那时我没关注女孩,毕竟还小。虽然她很漂亮,可我的心思在混混的世界里。
这是这一撞,一刹那的眼神对碰,以及小白兔带来的触感让我迷离了。
她红着脸说了句“对不起”后,匆匆奔跑着下楼。
我心跳不已,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来。从那以后,我所关注的世界就多了一个人,一个让我经常梦到的人。
既然关注到女孩,粉红色的历程就开始了。缘分很奇妙,从那以后每次调座位,我和她不是前后,就是并着隔一条走道。
她是很爱笑的女孩,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特别喜欢用粉红色的发绳扎马尾辫。
我和她一来二去也特别熟了,经常跟我打打闹闹,并且只跟我才这样。
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心跳以及触手时的玄妙感触,让我迷醉了。
这或许就是暗恋的味道,一举一动都能让人加速心跳,特别的美妙。
这是一个爱穿牛仔裤、牛仔衣、流行喇叭裤,一群人跳着霹雳舞的年代。
许久后我才发现有些人在谈恋爱,甚至带着去学校后面那片大树林野战,有的甚至公然课间约好请假,然后去学校宿舍摩西摩西。
我还是单纯的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