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我,不要让任何人买东西”。高经年道:“我又不是外人”。幸儿笑笑道:“不好意思,我父母说了任何人。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生气”。转头对听琴使了个眼色。听琴会意,将手中的银票递给了伙计。高经年只得冲伙计点点头道:“那好吧。即然你家规这么严。我也不勉为其难”。
高经年紧跟着幸儿出了滴翠楼道:“表妹现在还去哪儿”?幸儿道:“我哪儿也不去了,回家”。赏画先进马车,幸儿扶着听琴的手也上了马车,赏画伸手接过幸儿扶进马车。
一路上,幸儿没再说。高经年也不声不响的跟着马车走,一路将幸儿送到家门口,马车停下,听琴直接跳下马车去叫开门,只见听琴说了什么,过来两人将门槛抬起。幸儿先开车窗帘道:“五表哥回去吧。既然五表哥说没有长随,我出去太危险。那我这几天决定不出去了。多谢五表哥费心,我父亲不在家。我就不请你进去了”。说完不等高经年回话就让车夫,将马车赶进大门。高经年站在大门外,看着马车没入门里,门人安好门槛,将大门关上。
高经年看着紧闭的大门。暗毁自己说错了话。若不说她出来不安全,她也不会被吓得不再出来了。自己在暗中还能天天跟着她,看着她,现在倒好。最近几天,连人影也看不到了。
再说幸儿在二门里下了车,竟自回了自己住的房间卧室,扑倒在床上道:“本来想着出去散散心。这可倒好,刚走出去又回来了”。听琴过来将幸儿鞋脱下来,将腿往床里推了推道:“平时我们很少见到五表少爷,也从没有跟他来往过。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粘人。都说了不让他跟着。还偏跟着。弄得我们白出去一趟”。赏画劝慰道:“没有长随护卫着,我们几个出去确实不安全。他比我们大。想的比我们全面。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替姑娘着想,才这样的”。幸儿道:“完了,我这几天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出去了,哎呀,烦死了”。